些。早前我在风影楼用过膳,泷儿嘴叼的很,她寻来的厨子饭菜一贯烧的极好,准保你吃了一碗还想再吃第二碗。”
“好。一定多吃。”
“嗯,乖,快过去吧。”
“好。”
人活久了,什么景象都能瞧的见,都卸下伪装不再在他们面前装傻子的西陵澈竟然还能在陆以沫面前露出如此纯真的表情。
风牧驰和夏凌枥二人站在那惊讶的连嘴巴都张开了。
西陵澈才过去,后头的风惊棠才扭扭捏捏的踱步过来,看向陆以沫时满脸都是拘谨。
“怎么,你不认得我就不喊我沫姨了。”
“不……不是……沫……沫姨。”
风惊棠哪里晓得陆以沫这么自来熟。他从小就没有感受过多少的母爱,跟着谢共秋过的都是打打杀杀的生活,就这一身的武艺也是日日练习才有的结果。
谢共秋严厉的很,一点关爱都不曾给过风惊棠,不管受了多重的伤,他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
陆以沫突如其来的一句叫他受宠若惊。
他分的清楚,陆以沫只有将对方当作是自己的人了,才会让对方称呼她为沫姨。
“今日叫了这一句也不好再改称呼,日后就都这样叫吧。这一路一定累着了,呆会也要多吃些东西,等回了陆府,沫姨命人给你准备一间厢房,你就和风牧驰一样一起在陆府住下。”
“要不是你及时过来通知我们,檀儿和孩子会怎么样沫姨都不敢想象。”
“我……我……”
陆以沫的夸赞和热情叫风惊棠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他可以在面对夏檀儿时用尽心机,也可以在面对风牧驰时吵吵闹闹,可唯独面对初初见面就因着他自己而用真心待他极好的这位长辈,他不晓得用何种方式回应这样的热烈。
“我什么我,沫姨都这么说了,你道个谢不就完事了,还这么扭扭捏捏的真不是男人。再说了,你都成了檀儿的护卫,你不住在陆府你住在哪里,是个男人就痛快一点,跟沫姨道谢后咱们就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