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功底可不比西陵澈差。”
“本王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的,你不必担心。”
“民女替安宝……哦,不……民女替陆胤政谢过九皇叔,九皇叔千岁千岁千千岁。”
要不是知道夏檀儿这是故意跟他一起演给外人看的,东陵九恐怕真以为夏檀儿在阴阳怪气了。
夏檀儿对他疏离他可不适应。
“不必客气。如今二皇子在这,想必你们还要说些不好叫外人听见的话,正好本王还有事要审问陆府里吃了牛乳糕的那几个奴才。”
“九皇叔,您是来为我娘出头的,我们自当以礼相待。府里的事尽管问来福,有什么缺的也寻来福就好,就当陆府是自己家不必客气。”
“但请九皇叔原谅民女现在不能亲自起身相送……红袖,送九皇叔回房。”
“是,姑娘。九皇叔,您请。”
东陵九转身,跟着红袖离开。临出门之际,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夏檀儿一眼。
正巧就是这么默契,夏檀儿同南陵暮说话的档口也朝着他看去。
两人一句未言,却各自心知肚明,这一眼后,东陵九才出了房门。
夏檀儿也收回眼神,看向安安静静坐在那的南陵暮。
“对了二皇子,咱们方才说到哪了?”
“正说到你生了孩子也不告诉本宫一事上,九皇叔就进来打断了我们二人的谈话。檀儿,你还将不将本宫当朋友,这么大的事也不告知本宫一声。你肚子里的孩子本宫虽然也没什么名分,但好歹也算共过患难的。”
共患难?这是什么形容词?
南陵暮套近乎的方式还真挺特别。
“孩子什么时候出来这种事谁能预料,我总不好一发动就派人将此事告诉你吧,这要是被人知道,说不定外人还以为孩子是你和我苟合出来的。”
“再者,我生完孩子娘就中了蛊毒,我自己还没法下床,我哪里还有闲心顾及这些。”
“哦,对,说的确实如此。本该是孩子生父才是第一个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