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包兴看得焦急,急忙问道:“先生可知老爷到底是何病症?”
公孙策皱眉道:“依我看来,相爷六脉平和,并无病症啊!”
说着,他又摸了摸包公的额头,再听鼻间气息,皆无异常,仿佛只是睡着一般。
“真是奇哉怪也!”公孙策转过头,道,“烦请将相爷此前的症状一一道来。”
包兴连连点头,将方才书房中发生的事情诉说一遍。
展昭听来,发现与方才王朝所说并无二致,显然就是事实。
公孙策越听越觉得纳闷,根本断不出病从何处起,只能让包兴先去安慰夫人一番,然后替包公写了告病折子,来日五鼓,上朝呈递。
到了第二天,天子闻奏,当即钦派御医,到开封府诊脉,但却也断不出究竟是何病症。
如此过了数日,包公躺于榻上,昏迷不省,人事不知,若非公孙先生颇晓医理,不时来到书房,为包公诊脉照料,恐怕以包公的身体,早就已经吃不消了。
待到第五天的晚上,包公府上焦虑如火,气氛凝重。
展昭与王朝马汉四人守在书房外,沉默地望着旁边的书房。
他们五个都曾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何曾沦落到这等憋屈的境况。
但没办法,在包公的怪病面前,任凭他们武艺如何高绝,也是无计可施。
良久的沉默过后,马汉突然低声问道:“展兄,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于此事可有头绪?”
展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刚想开口,突然眉头一皱,运转真元,脚下一动。
“咻——”
一颗石子从他脚边破空而出,朝着十步外的偏房屋顶激射而去。
王朝马汉张龙招呼四人纷纷霍然起身,拔出腰刀,厉声喝道:“谁?!”
屋檐之上,一只捏着石子的修长大手伸出,紧接着便是一张俊秀的笑脸。
看到这一幕,展昭脸色一沉,当即纵身跃起,来到屋檐之上。
“又是你……官银呢?”
展昭右手搭在巨阙剑上,目光死死盯着白玉堂那张俊秀的面孔。
白玉堂哈哈大笑,而后伸出右手,两指用力,碾碎石子,令其在指间簌簌而下,同时语气悠悠,似有所指地说道:“已散入千家万户矣!”
此言一出,展昭脸色变幻,叹了口气道:“这又是何必?”
白玉堂笑道:“正所谓千金难买我乐意,展兄又何必咄咄逼问呢?”
展昭脸色一冷,道:“白玉堂,仗着轻功高绝,连相府也敢夜入,真以为我拿你不下吗?”
见展昭面露冷色,似乎正打算刀剑相向,白玉堂连忙摆手,道:“诶,展兄,莫要冲动,白某此行乃是听闻包公告病,一时好心,特来相府为诸君解忧。”
“……哦?”
此言一出,展昭手上动作一顿。
刚刚跃上房顶的王朝马汉四人也是一怔,连忙问道:“你有办法?”
白玉堂微微一笑,悠悠道:“悬壶之术,白某自然是一窍不通,但白某这些年走南闯北,倒也见过几位隐世高人,不如……介绍给诸位认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