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说纪书记和铁然,两个人的工作方式和风格,那可真是天差地别太大了。”
“宁河县和望滩县两个地方都是在发展,但是宁河县的发展主要是在投资企业那里,要带动民生的发展还需要不断的时间积累,这个过程实在是太慢了。也因为这个慢,所以宁河县就从来没有这么忙碌的时候。”
“望滩县这边就完全不一样了,望滩县这边的发展直接就是作用于整个县城的方方面面,百工百业,样样都要管,样样都要用,每一天都跟之前不一样,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建筑工地声音!”
“我是真的忙的每天都没空想别的干别的,不光是我,整个望滩县上上下下,还有很多来望滩县干活打工的人,也都是这样。”
“累了?”花富盛问道。
花建波实话实说:“身体上的确是累了,但是精神上又感觉不一样。”
“叔,我感觉望滩县这地方跟我以前呆过的地方都不一样,别说跟宁河县不一样,跟省城也不一样。我呆在这里,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搭积木的小孩子,一点一点把积木搭起来,虽然有时候感觉累,但心里面是真的有成就感。”
花建波说到后来,笑了出来。
花富盛点点头:“这里的确跟其他地方都不一样,正在纪书记的带领下发生剧烈的变化,甚至可以说远远超出正常人能够理解的迅速发展和变化。”
“也可以这么说,望滩县之所以跟其他地方都不一样,就是因为,纪书记跟其他人也不一样。”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望滩县试一试了吧?”
花建波笑了一下:“我知道了,也知道了纪书记为什么对我要求这么严格,把丑话都说在前面。”
“这里需要的是,真正做事情的人,而不是嘴上干说话的人。”
“叔,我有种信心,感觉我们这一次,真的尝试对了!”
花富盛看着花建波这样,也不由笑了。
“不知不觉,你已经外放两年,今年的春节都要来了……我们终于看到希望,跟对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