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好像是白老家主身体有恙,他去的便更频繁了。”伙计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石承点了点头。
药材已经到手,太阳也渐渐地要爬到了天空中最高的地方了。石承想着昨晚和吴天师的约定,便不再耽搁,他在路边买了午饭,匆匆地边吃边走,驾车赶回了白府。
到的白府门前,石承看到白府门前挤满了人和马车,许多力工进进出出,将一个个被捆的紧紧的大箱子搬到马车上。白府的大管家白贵站在门前,跟身边的人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但是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正在搬货的工人们。石承看到此景,连忙挥了几鞭,将自己的马车停在了与白府大门相对一侧的路边。
白贵已经看到了石承,在跟身边的人匆匆交代了几句后,他立刻往石承这边走了过来。
“听闻昨晚石先生与我家少爷的夜谈不欢而散,白贵在此向先生致歉,我家少爷性子急躁了一些,还请见谅。”白贵躬身一礼,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
“在下能理解白公子的一些想法,白管家无需向我道歉。白公子的双亲毕竟是因为南荒的四年战争而去世的,联盟汗国当时也是参战的一方,他憎恨我们这些北西陆人也是情理之中。”石承温和地说道。
“先生心胸宽广,白某感激不尽。”白贵恭维了几句,转头看向石承身后的马车,问道:“早上便听下人说石先生要在城中举办义诊,这些箱子里面想来是先生采办的医用器具或药材了。不知我白家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先生的?”
“这个不劳贵府担心了,我已经将应准备的事情都做好了。”石承答道。
“公子高义,白某是这城中土生土长的人,深知红木城这一交通不畅的边陲小城里百姓看病不易。今日先生愿意为这一城之人排忧解难,白某在此谢过先生了。”
“白管家不必道谢,在下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话说今日贵府门前怎么有这么些拉货的车马,是贵府公子又要外出吗?”
“这个倒不是,我家少爷会在家中呆上一段时间。这是昨天来我白家做客的那位大客户带来的货物,其中的一批今天便要从港口走海上运往东陆。”
二人正说着话,一个人影匆忙地从门中走了出来,正是吴天师。他看到了路对面的石承和白贵,便连忙赶了过来。
“石道友,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等在这里了。”
“我也是刚到,吴道友你准备好了吗,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如何?”
吴天师点了点头。一旁的白贵有些惊讶,问道:“怎么,天师你也要去和石先生一同为百姓义诊?”
“我昨夜在厢房外的园子里偶遇了石道友,当时他跟我说起自己今日举行义诊的打算。这可是件大善事,本天师作为玄门中人理应助石道友一臂之力。”吴天师笑着说道。
石承向白贵告了声别,他跃上马车,吴天师也跟着上了车,坐到了石承身边。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响,六匹高头大马整齐地向前行进,带着石、吴二人和身后的两列货车向着长街的另一头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