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认真点头。
又低声交谈了几句,这时候的大仪见怜子似乎才空闲出来,抬起头朝着泷谷泽这边望了一眼,微微点了头。
“阁下,请吧。”
头发花白的老人躬身说道。
大仪见怜子让刚才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把那个叫做大仪见怜子的小女孩给带了出去,随即挥了挥袖子让剩下的四个保镖离远了一些,然后才示意走到眼前的泷谷泽在侧案那边坐下。
“抱歉,处理一点事情,刚好时间撞在了一起,真是家丑外扬,见笑了。”
刚好时间撞在了一起?
你早不撞晚不撞非得撞现在?
这杀鸡儆猴还能不能再明显点?
毫无疑问,刚才大仪见怜子的行为是在对他无声的敲打,毕竟像他们这种人就算真的要把人丢进海里喂鱼也不会这么麻烦,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做出决定,往往一个电话或者对着下属吩咐一句就能把事情给完全办好。
当着他的面说把人扔海里,还一副谆谆教导的模样教育刚才的那孩子。
泷谷泽属实是进了虎窝。
不过这种情况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毕竟上次的理由太过离奇,即便是扯着其他财团的虎皮,但哪个脑子有坑的财团能让一个年轻人用美色接近像大仪见怜子这种一看就是强势力极高的中年女人,而且还用几乎无上限的钱去扔给人家,傻子都不会相信。
就算一切都是真的,泷谷泽也给出了合伙欺骗他那虚无缥缈靠山的话也不足为信,怎么想这里都满是漏洞。
但之所以只是威慑。
这也给泷谷泽传递了一个信号。
那就是她没有完全不信。
其实也正常,毕竟泷谷泽自家人最知道自家事,他把自己这具身体从小到大的简历打印出来也都是平平无奇的没有任何疑点,甚至还能说得上是社会的最底层,可偏偏近期银行账户里就有多笔大额款项进账,而且还都是海外资金,恐怕就连大仪见怜子也不一定能查清楚这笔钱是从哪来的。
在满是疑点的逻辑中还有真实。
这恐怕也就是她还愿意见自己的原因了,但泷谷泽依旧觉得有些棘手。
“许久不见,大仪见桑。”
泷谷泽面色自若的盘腿坐下。
大仪见怜子把玩着瓷杯,用一种令人捉摸不清的口吻轻声道:“许久吗?似乎还没过一周吧,你这就急不可耐了?还是说,你的背后有人在催你?”
“是我自己在催我自己。”
泷谷泽保持镇定,还从漆木低案上翻了只瓷杯自己给自己倒上了茶水。
“哦?”大仪见怜子眯起眼睛。
“做生意,永远是两方得利才能走向持久,但这种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吧。”
“东京人就这么阔气吗?”
泷谷泽抿了口茶,红茶的香甜气息在口腔里流转开来,他品味后才出声道:“我不是东京人,其实相比于累的半死不活又提心吊胆的这样赚钱,我更希望能得到一个坚实温暖的依靠。”
“我可没看出来你提心吊胆。”
“一句话转折前是非重点内容,我刚才是说想要一个依靠。”他又说了句。
大仪见怜子终于将棋盘上的所有棋子都收回了棋碗里,将棋盘抬起直接扔在旁边轻声说道:“你可真敢想。”
“连想都不敢想怎么能成事?”
泷谷泽毫不怯场的看向她的眼睛。
两人在半空中对视了一眼。
大仪见怜子在从泷谷泽的目光中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后,才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道理。”
然而她随即话锋又突然一转:
“但在我们谈生意之前,我还有一个存到现在身上问题想要你帮我解惑。”
“什么问题?”泷谷泽问道。
大仪见怜子脸上的笑意敛去,突然从蒲团上起身,朝着他这边靠近,最终在距离他接近三十公分处而停下。
“你上次给我下了什么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