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用指腹摩挲着。
常年习武的手,居然比想象中的要细腻,摸到指节上一点硬茧,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忍不住戳戳,摁出一个十字,很是享受的模样。
秦瑶:“你把眼睛睁开。”
某人眼皮子微微掀起一点点。
“睁开!”
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喝,吓得刘季唰一下睁开眼。
秦瑶往下抬了抬下巴,刘季顺着低头往下看,哦,原是他抓着她的手啊。
但老子就不放!
直到察觉到二人互抵的膝盖有要翘起的意图,刘季这才放开她的双手,把太师椅又搬回原位,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我真的要好好想想。”
这句话的时间卡得刚刚好,堪堪止住了秦瑶即将甩过来的一巴掌。
不过那翘起的嘴角,怕是比跷跷板还难压下去。
难得有这般美差,他其实真的不介意多来几次。
不就是一个秘密嘛,只有一小群人知道那就是秘密。
但要是人人都知道,那就不是秘密了。
法不责众,太子府总不可能把整个宽正坊里的人都杀了灭口。
且,死道友不死贫道,这种极有可能达成满门抄斩成就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办好。
刘季忽而望向东院墙,露出一个坏笑,“娘子,我有一计,你且附耳过来听我细细与你讲完。”
秦瑶可没错过他往东院墙瞥去的小动作,眉头一挑,看来她这个废物相公可以除去废物的名头了。
秦瑶坐着没动,刘季也不介意,毫无骨气的自己走过来,在她耳边叽里咕噜一阵。
话毕,夫妇二人面面相觑,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狞笑。
隔壁东院齐家。
写完明日准备上交的弹劾折子,正准备熄灯上床歇息的齐御史忽然觉得后脖颈吹过一缕凉风,惊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随侍的下人注意到齐御史的情况,正准备询问老爷要不要加衣。
就听见一阵如惊雷炸裂般的敲门声。
“嘭嘭嘭!”一阵捶,好似要把他家府门砸烂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