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疼死了,我明明昨夜睡前便提前同娘子通了气,谁想到她下手还这么狠。”
“定是恼了你这个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公良缭一针见血,直接说出真相。
刘季却不觉得自己这招有什么不好,“我若是不这样,司空见又怎么肯放过我?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咱也是有骨气的!”
他就是要让司空见明白,管他阴谋阳谋,老子不参合了,你丫自己唱独角戏去吧,休想把老子和娘子拉进京都这趟浑水里。
公良缭还能说什么?
只能让他去床上躺一躺,尽快恢复。
刘季嘿嘿一笑,他就知道老师疼他。
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明天要和家人出城游玩的事跟老师说了。
公良缭一听,不禁怀疑的问:“你真不是为了明日能出城游玩,才自演自导挨的这顿打?”
那当然是啊!
但刘季才不承认。
哎呀呀嘶叫出声,公良缭没再问,赶紧让他去床上躺着。
不过看着刘季那可怕的伤势,还是没忍住问:“你这样子明日还怎么玩?”
刘季:“没事,家里有顶好的活血化瘀药膏,我回头抹上一点,明天脸就消肿了。”
想起这次娘子居然打了自己的脸,刘季委委屈屈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难过、心碎。
别院那边。
孙江把新人领了过去,一切按照国师吩咐,把事情完美解决,功成身退。
阐王看着满桌的礼物和懂事的新学子,被刘季冒犯过的心情有所好转。
可鹄纥缇香正满心期待的准备出城游玩时,抬眼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面孔。
普普通通,混在人群中都难以让人多注意。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禁疑惑问:“不是说刘季今天不来吗?怎么还多了个人?他是哪位?”
阐王把孙江的解释又复述给她听,“他病了,接下来都是这位学子顶替他。”
“什么?”鹄纥缇香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新来的学子,“他怎么能顶替得了刘季?”
这长得都不是一个物种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