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不！是连现在的姜栩都不如。
至少，阿烨手术的时候，姜栩还守在外面，而曾经的她……
不伤害墨楚烨就算好的了，和姜栩一样守在手术室外？从来没有过。
想到这儿，林清沅红了眼眶，眸底满是悔恨和愧疚之色。
许久后，林清沅才回过神，第一次，林清沅看向姜栩的目光里没有敌意，“姜栩，你……你要好好爱他。”
“别到了最后再后悔，别到失去了他那天再后悔。”
说完，林清沅哭了，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是脸上挂上了两行泪。
姜栩听完她的话，依旧无动于衷，脸上没有一点情绪变化。
“姜小姐，我是真心的，之前我们之间有误会，是因为……总之，我以后不会再找阿烨了，但是你……请你一定要好好爱他。”
“阿烨他很好，真的很好。”
见林清沅说得真诚，姜栩也没再冷着她，而是随口回了一句，“不爱。”
林清沅：“……”
于林清沅而言，姜栩的这个回答还不如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