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学校。
抵达学校时，天才刚蒙蒙亮。
姜栩本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没想到，还有人来得比她更早。
姜栩刚走进学校大门，旁边忽然走出来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因为光线有些暗，姜栩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对方，下意识地就往后退去了。
只是，刚退两步，衣领就被勾住了。
“躲什么？”
听到声音，姜栩认出了对方。
站稳后，仔细一看，发现确实是司衍。
姜栩站定后，默默抬手扯回自己的衣领，而后瞧着他问：“有事吗？”
司衍：“你说呢？”
姜栩：？
姜栩没说话，只是看着司衍。
虽然光线很暗，但司衍还是能隐隐看见姜栩的眼神，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司衍暗暗啧一声。
“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姜栩一本正经摇头，“没有。”
忘了什么？
她当然知道司衍问这话的意思。
不就是没等他来给自己补习吗？
不过，她才不要让司衍给她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