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正在丢魂的边缘疯狂跳窜，听到司爸爸的声音，猛然回神了。
看了司爸爸一眼，眸底一闪而逝的不自然，不过，很快，那丝不自然的情绪就被他收敛起来了。
见司衍回神，司爸爸看着司衍道：“那个，要是你那同学不卖果子了，你那俩果子……”
“不给。”
司爸爸的话还没说完，司衍便直接拒绝了，并且，拒绝得十分干脆。
司爸爸：“……别急着拒绝啊，听我把话说完。”
“我的意思是，再给我一个，我留给你妈。”
司衍：“……”
拒绝的话直接卡在喉咙里。
若是他爸想要，他可以毫无压力地拒绝。
毕竟，他爸有好东西的时候，都是只想着他妈的，从来没想过给自己。
但是他妈……
拒绝不了。
见司衍不说话，司爸爸伸出一个手指头，对着司衍道：“就一个。”
司衍：“……行吧。”
司爸爸闻言，双眸瞬间亮了，迈开长腿就往司衍跟前走。
司衍看向他，“放我这儿就行。”
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