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僵硬地跟石块似的,平日流畅的动作全变了形,莫说流畅,摆到一半能忘了后半段,尬在原地。
噗通!
某学徒一个没站稳,双膝跪地,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向长松一巴掌糊到脑门上。
这丢的是他的脸啊!
梁渠打量月色,踏脚一,隔开两米把人震起:「我看天色已晚,大家头一回见也紧张,早些休息,明日再继续吧。”
「是极是极,明天继续!」
向长松第一时间响应。
「住宿的早点休息,同父母回家,天黑了,莫要在外头久留,武院不比以前武馆,地处偏僻,
野外指不定碰到精怪!」胡奇提醒,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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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本压力山大的学徒们无不松上一口气,叠加起来响成一片,安静的演武场上渐起交流。
混在人群里,只觉得梁渠潇洒帅气,令人生羡,没曾想排队上前,压迫感会那么强!
兴义伯。
二十二岁的臻象。
响彻天下的大名头,恍当一下子砸到自己肩上,根本不是十来岁的少年少女能扛住的,现在脊骨上还冷汗,掌心发汗,像刚从湖里游出来。
收拾收拾出门。
「兴义伯,我家小子怎么样?」
「兴义伯,刚才排队第十五个是我家闺女!」
等候许久的学徒父母围拢上前,七嘴八舌。
梁渠简单应付两句,一位锦服男人快步上前,捧出一个木匣。
「兴义伯!万谢兴义伯助犬子顿悟!」
「你是————?杜翰文的父亲?」
「正是!」中年人颇显激动,拉开木匣,「曾闻梁大人喜好江淮八美之一的鲛人泪,特此感谢!」
木匣中,一枚泪滴状的鲛人泪静躺其中。
「破个肉关罢,不值如此大礼,今日在场七八百人,是杜翰文自己努力,拿回去吧。」
梁渠伸手合上木匣,中间掌心轻轻一擦。
泽鼎毫无反应。
察!
没有水泽精华!
以他经手上百颗鲛人泪的老辣目光,一眼认出这颗鲛人泪货真价实。
稍作思索,干,以前摸过的鲛人泪,现如今流动到市场上了!
兜兜转转—·
「兴义伯谦逊,您之恩义,可不单单是为突破肉关。」
大庭广众之下顿悟,无疑另类的证明了杜翰文的天赋,当然,趁此难得机会,能同大名鼎鼎的梁渠说上两句话,搭些浅薄关系,那也是杜高岑想要的。
不过梁渠更关心对方言语中透露的另一信息。
「何谓江淮八美?」
杜高岑讶然。
「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