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收回目光,并没有过多地把注意力放在温长龄身上,以至于她被忽视,没有人再去打量她、再盯着她的耳朵看。
“我要是输了,打伱那顿让你讨回去。”谢商不疾不徐,重新拟定筹码,“你要是输了,跪着过去,给人家好好道歉。”
这才是谢商,他不会拿人作赌,即便那个人不是他的“熟人”。
“可以不讲规则,但得讲礼貌。”谢商微微抬起下巴,一站一座,他却依旧是控场的那一个。他语气淡淡,建议,“不然就别做人了,做狗吧。”
沈非恼羞成怒:“谢商,你别欺人太甚。”
谢商面前还有一张牌没翻,他看都不看一眼:“不敢啊?”
他这个人,从不说粗话:“怂货。”
“你——”
沈非的好友及时拉住他:“算了,就一把牌,输了就输了,何必搞砸人家的生日宴。”
沈非丢了面子,也是真忌惮谢商,摔下手里的牌,愤然离场。
好友追上去,路过温长龄时,赔了个笑:“抱歉啊,我朋友喝多了,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道歉主要是道给谢商听的,因为他知道,谢商这人记仇。
蒋尤尤哼了声:“什么喝多了,我看他是脑抽了,有病。”她拉住长龄,“走,去我房间。”
温长龄被蒋尤尤带走了。
谢商收回看似闲适随意的视线,继续与周围的人谈笑。这牌是没兴致继续玩了,不用再洗牌。
沈非摔在桌子上的底牌明晃晃地露出来,是一张红心A。这时有人忍不住去翻谢商面前的牌,黑桃5。
这一局,如果继续,谢商会输。
翻牌的人看不懂了,表情复杂。
蒋尤尤的房间在二楼。
“对不起,长龄。”
蒋尤尤诚心道歉。
“没关系。”房间里的陈设看着都很昂贵,温长龄挑了一把最不起眼的椅子坐下,“怎么回事啊?怎么来这么多人?”
说到这个,蒋尤尤也头疼:“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副场面,除了你跟晏丛,还有我的一个女性朋友,外面那些宾客没有一个是我请来的。”
“那是谁请的?”
“我爸。”蒋尤尤头一次跟温长龄讲起家里的事,语气很平常,就跟讲别人家的事似的,“给我过
036:跪着给她道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