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棍子。
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像谢商这样的人,他真的很疯,但温长龄很喜欢,喜欢这种不顾一切的冲动,这种有怨报怨的畅快。
结束后,她手上沾到了血。
旁边有洗手间,谢商带她去洗手,绣着他表字的帕子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他丝毫不在意,在旁边看着温长龄洗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她把手搓红。
谢商走过去,关掉水龙头:“可以了。”
她嗅了嗅,心理作用:“有味道。”
她觉得脏。
谢商取下一颗他珠串上打磨过的沉香木,用打火机点燃,放在洗手台上,等香气出来,他握着温长龄的手,放在沉香上面,让烟缭绕过她的指尖。
香味和他被子里的味道很像,但又不同。
他的品味很好,每一种香都能精准地抓住温长龄的喜好。
“堵着的气撒完了吗?”谢商问她。
“嗯。”
沉香的烟不烫手,是温热的,缠绕在他们的手指上。
谢商低头嗅了嗅她的手:“现在没有味道了。”
温长龄发现了,谢商已经不与她保持社交距离了,不知道是因为那晚那个失控的吻,还是因为刚才他们之间的那桩典当生意,总之都在越界,她自己也在越界。
“把他送去牢里吧,他那样的人,仔细找一找,应该不缺罪证。”
曾志利还有气,温长龄刚才虽然有点失去理智,但动手的时候仍然留了分寸,她不能让绣了谢商表字的帕子成为证物。
谢商答应:“好。”
外面有脚步声,是两个人,他们走过来。
谢商把温长龄挡在身后,以免来的人看到她的脸。
“谢先生。”
温长龄躲在谢商后面,只能看到男人的半张脸,下颚满是红黑色的纹身。
星星真是又蛊又邪。
请勿效仿!现实里即便有分寸,也不能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