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
“多久以前?”
“六年前。”谷易欢边说边看谢商的眼色,“我去参加夏令营那次,在沙滩上玩游戏,碰到了温长龄。”
“什么游戏?”
谷易欢不说。
谢商摇了摇杯子,冰块碰到玻璃,发出不规律的撞击声,他没有逼问,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杯子,随意地轻叩着,就那样不说话地看着谷易欢,不骄不躁地等着。
谷易欢很怵。
他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就总说,谢商身上有股子带着叛逆劲儿的禅意。
“就问了一下,”谷易欢心虚,声儿越来越小,吐字囫囵含糊,快速地说,“她那什么什么的颜色。”
谢商眯了一下眼睛。
没发火。
“接着说。”
谷易欢不敢说还被叫弟弟、摸了腰:“没了。”
谢商把杯子里的冰水一口喝完,嗓子有点哑,他语速极慢地说了一句:“原来你的那个初恋是温长龄。”
谷易欢立刻否认:“没有,贺冬洲乱说的,我当时才多大。”辩解完,他怨声怨气地说,“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四哥你怎么还翻旧账啊。”
谢商把翘着的腿放下,往后靠,收一收眼底的情绪:“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你去问她。”
“她不会跟我说。”
谷易欢表情夸张:“你这么怕她吗?”她不说就不能问了?
“是挺怕的。”
“……”
爱情太恐怖了。
谷易欢更加坚定了不谈恋爱只搞事业的决心,他语重心长地告诉谢商:“很会玩,是坏女人的类型。”要小心。
谢商起身:“走了。”
这就走了?
“你不再说说我?”
“说你什么?”
谷易欢知道谢商的独占欲很强,对温长龄又极其看重,贺冬洲游戏的时候把温长龄当作他的初恋讲出来,也不知道谢商听进去了几分。
既然都摊牌了,谷易欢就想全部说开:“不准靠近温长龄之类的。”
“小欢,你不是那样的人。”
刚刚是谁凶得要死。
哼。
谷易欢大声地提醒:“我的音响别忘了。”
*****
谢商推开院门。
“喵。”
花花过来蹭他的脚。
他把门关上。
“你回来了。”
是温长龄。
原来被温长龄等是这种感觉:不敢高声语,唯恐惊醒人。
她从茶室跑过来:“你怎么才回来。”
“在
120:长龄,别玩我了……(二更-->>(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