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行人,四下很安静,只有兔子的灯笼在放肆地和夜风拉扯,天上零零星星的有几颗星子,皎白的月亮半圆。
他要做点什么,他得做点什么。要怎么样,他才能压下想要咬着温长龄的脖子疯狂进入她、占有她的冲动。他果然是个可怕的疯子。
他驱车去了谷开云的医馆。
谷开云没有走,在医馆里等他。他说要下棋,下棋能让人平静。
“我输了。”
这是谢商输的第五盘,虽然他的棋艺不比谷开云差。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四点了。
谢商收拾棋盘,都不猜先,直接拿黑子,重来。
谷开云握住他的手腕,拿开,收走了棋:“别下了,你心不静。”谷开云很了解他,看得懂他有多挣扎。
“温小姐让你很痛苦吗?”
谢商心里在否认,在给他的温小姐找借口,他说:“我很爱她。”
他一开始也目的不纯。
他不能怪她。
“这段关系对你来说,已经不是良性的了。”谷开云的意思是,或许该试着放手。
谢商很固执偏激:“我很爱她。”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说什么,没人能渡他。
谷开云叹息,起身,把水和药端过来:“把药吃了,去睡会儿吧。”
谷开云开的药量不大,谢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梦里全是温长龄。
“星星,你好堕落啊。”
她没有穿衣服,赤裸地坐在高高的台阶上,好冷漠地打量他。他被束着手脚,跪在她的脚边,祈求她解开绳索,说要献祭。
很荒诞、很诡异的梦。
里面有他的贪欲,也有称臣的屈服。
*****
谢商彻夜未归,温长龄早上给他打了一通电话,没有人接。她打车去了帝宏医院,要上白班。
晏丛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已经不能自主进食,整个人被折磨得消瘦不堪。他身上插着管子,说话很困难。
温长龄给他擦手,轻轻地摸了摸他手背上被针头扎出来的青紫。
“长龄。”
“嗯。”
晏丛很困,但不想睡:“你跟我讲讲阿拿的事,我想听。”
他其实很少主动问起阿拿,因为温长龄每次说起阿拿,都会很难过。不过他现在很想多知道一点,万一他一口气没上来,下去了,不得去找阿拿啊,那他得
143:谢商的贪欲,长龄的身世(二更)-->>(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