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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龄。”
温长龄嗯了声,然后遂他的愿。
黑暗里,呼吸声很重。
谢商把右手的针头拔掉,紧紧抱住温长龄:“你只会这样对我,不会有别人,对不对?”
“嗯。”
至少,他是不一样的。
他重新握住温长龄的手,教她。
像末日一样,想要不顾一切地完成最后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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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病房里有浴室,水声响了挺久,然后才停下。
谢商用自己的毛巾,帮温长龄擦掉手上的水,亲了亲她的掌心。
温长龄把手抽走:“你还亲。”
他笑。
温长龄这时才发现:“刀口好像裂了。”他衣服上有一点点血迹,她蹲下来,掀开衣服去看伤口。
“不要紧。”
纱布上有血。
温长龄反省了一下,刚刚不应该那样对病人,她表情严肃:“我去叫护士过来。”
谢商却拉着她不放手,低头与她接吻,不给空隙,一边深吻一边把她抱起来,放在铺了毛巾的洗手台上。她的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刀口,他不觉得疼,反而觉得畅快。
他承认,他是个劣等的人,如果不是在医院,他不会点到为止,会不管不顾,然后祈求永远都不要天亮。
他们真有一种末世狂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