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更没想到谢商为了温长龄,性命都能拿来赌。
谢景先不接杯子,这是谢商泡的茶,他不喝。
谢商上前:“对不起爷爷。”
认错,但一意孤行。
谢景先拿起手边的拐杖,举起来就要往谢商身上砸。
他也不躲,低头受着。
谢景先看到他那张大病未愈没什么血色的脸,狠不下心,打不下去,可又气不过,重重一声,拐杖拄在地面上。
谢商前头的哥哥姐姐都没养大,谢商一出生,谢景先就找人算命,为了谢商顺利长大,他曾经好几年吃斋念佛。他捧在手里都怕摔了的孙子,怎么可能不心疼。
“当年你小叔也是这样,我叫他回来,他就是不肯,非要留在风镇。”谢景先沉默了很久,“你是你小叔带大的,性格最像他。”
他长叹一声,实在无可奈何,用拐杖撑着身体,弓着背离开。
谷易欢看了眼谢商,也跟着叹了声气,然后追出去,扶着谢景先,小声说:“爷爷,现在四哥还在热恋,等他冷下来,冷下来了我们再劝。”
信息量太大,谷易欢还要再消化一下。
谢良姜还坐在院子里喝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谢商过去。
谢良姜放下杯子:“温长龄在利用你。”
温长龄的身份是他告诉老爷子的,为了断了谢商这段孽缘。在他看来,这就是孽缘。
“您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恨你。”
谢良姜站起来,比起律师,他的气质更偏像一位儒商:“我没做什么,是那四家人过度解读了我的话。”
“是不是过度解读我会查清楚。”
其实谢商身上多多少少有一点点谢良姜的影子,比如优雅从容,比如不择手段。他平静且理智地奉劝:“父亲,我不是什么孝子,您在有下一步行动之前,请三思。”
这是威胁,也是表态。
对不起啊,虽迟,但到了
我接着写明天九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