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行听得出来她在恼火,立刻说:“我以后不喝了。”
她一个冷眼瞪过去。
“以后别来医院找我。”
她走了,重重摔上门。
她好像比之前更加生气了,关思行蔫巴巴的低着头,在反省。
下午,傅影来了医院。
晚饭温长龄和她一起吃,在上次醉酒的小店,小店的老板娘除了酒酿得好,汤也煲得好。
“谢商的动作好快,KE七位高伙已经有两位被约去喝茶了。”
“哪两位?”
傅影说:“汪乔两位。”
这两位都是谢良姜的臂膀。
“应该很快就轮到谢良姜了。”傅影是找内部的人查探的消息,“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大换血,KE内部悄悄地就给办了,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网上甚至连关键词都搜索不到,KE的公关还真是前无古人。”
谢景先有三兄弟,他的三弟谢景渊的次子娶了望新传媒赵家的独女,赵家是新闻业的龙头,跟谢家有关的消息估计都要在赵家过一遍。
温长龄放下筷子,倒了一杯水。
“你怎么就吃这么点儿?”
“我不饿。”
今天的鸡汤温长龄一口都没喝,甚至不想闻到味道,推得远远的。
傅影难免多想:“你和谢商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话题跳跃太大,温长龄愣了一下才回答:“月月,你想多了,我只是胃不舒服,在秦家吃饭我消化不良。”
“什么时候?”
温长龄不是扭捏的人,但在傅影面前,有种被家长看穿了的窘迫,她老实脸:“上上周。”
傅影故意拖腔拖调地调侃:“上上周啊。”
那就是分手期间了。
“戴套了吗?”
“没有。”温长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我吃药了。”
“下次还是戴套吧。”
温长龄坚定摇头:“没有下次。”
傅影能帮还是要帮一把的:“这有什么,又不是复合,你就当白嫖他好了。”
温长龄假装喝水。
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忙,好多事情赶一起了。
二更三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