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朋友觉得惋惜或者不平,表情甚至会让人觉得他感到有趣。
很复杂的人格,温长龄看不懂他:“你和那种人做朋友?”
他是有些诧异的口吻:“有问题吗?”
温长龄不太客气但很诚实地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端起杯子饮茶,偏淡的唇色被浸润之后,稍微红润了几分,减少了他身上枯槁的生冷感。
“聚在一起的也不一定是同类,如果一群人里,有一个是leader,剩下的都是小丑,也是可以一起玩的。”他的长相更偏向浓颜,五官拼凑在一起,有种惊艳却令人胆寒的妖异感,他说,“看小丑跳梁还蛮有意思的。”
他把郑律宏当做小丑。
一群小丑是指那四个人吗?而他是Leader。
温长龄看着他,目光充满了探究和好奇。
“我的观点很奇怪吗?这样看我。”
温长龄实话说:“你很奇怪。”
江城雪丝毫不介意:“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他轻松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点菜吧。”
这家餐厅只设有四间包房,温长龄那间的隔壁被孟文霆定下来了,孟文霆和谢商约了七点。
谢商六点五十到了,他推开门。房间里除了孟文霆,还有一个人。
“下次如果有其他人,希望孟律师提前说一声。”
孟文霆有点被扫面子,嘴上还是说:“抱歉,谢律师,是我考虑不周。”他主动介绍坐在他旁边的人,“这是我女儿,孟多蓝。她刚好在附近,过来陪我吃顿饭。”
孟多兰的名字我改成了孟多蓝,她在前面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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