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拉,但根本拉不住情绪失控的赵老太。
“她没来之前,我家都好好的,她一来我儿子就死了。”赵老太头发凌乱,昂贵的貂绒大衣上全是脏污的泥,得知儿子死讯,她当场哭倒在地,嗓子早就哭哑了,神志也不太清,总之就是一口咬定温长龄是凶手,癫狂地大喊,“快把她抓起来,就是她杀了我儿子,她觊觎我家的财产,她谋财害命!我要她赔我儿子的命!”
她冲上去就要打人。
郭丹拦在前面:“老夫人不要激动,是不是谋财害命我们会查清楚。”
赵老太没了儿子,脑子发昏,情绪激烈,口无遮拦地构陷:“死的又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会激动!你们都是一伙的,你肯定收了她的钱,你们要冤死我儿子,你——”
秦齐大声喝止:“妈!”
赵老太推开秦齐拉着的手,冲到一张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保温杯,里面有满满一杯开水,她直接往温长龄身上泼,心里咒她去死。
一套动作下来,赵老太没有丝毫的迟疑停顿,一旁的刑警都没有反应过来,温长龄也没躲,眼看着那杯热水就要落到她身上。
混乱间,有人拉了温长龄一把,热水浇在了后面的墙上,她胳膊撞上拉她的人,她几乎立马闻到了沉香的味道。
谢商语气有些急,话不免重了:“傻站着干嘛?”
烫伤了才好起诉。
刚从审讯室出来的林耀平认出了谢商:“谢律师。”他因为案子跟谢商打过好几次交道,“你怎么来了?”
温长龄右边的衣袖上溅到了水。
谢商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来接我女朋友。”
秦齐立刻看向温长龄。
温长龄没作声,试图把手从谢商的手里抽出来,他却握紧了。
自从他们认识,在任何她孤立无援、或者只是看上去孤立无援的时候,谢商都在她的阵营里,每一次都是如此,不论对错,不问缘由,给她最笃定、最有安全感的偏爱和维护。她甚至觉得如果真是她杀的,谢商也会不顾一切为她辩护、给她脱罪。
“你说她觊觎你家的财产,她想要钱和我结婚就有了,你家那点财产有被觊觎的必要吗?”
猜猜投毒的是谁,我可以明确地剧透不是秦齐
长龄:分手
谢商: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