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戴孝,脸色憔悴,看上去十分虚弱,除了哭泣和咳嗽,她全程就只说了两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齐没有指使我做任何事情,我丈夫的死是意外。”
没有证据证明刘文华也参与了这起谋杀,传唤时间满二十四小时后,警方只能暂时放人。
刘文华回到家中,天将将暗下去。
赵老太看她一个人回来,垮着脸:“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阿齐怎么没回来?”
刘文华回答不了,低着头不说话。
赵老太推搡她:“是不是你跟警察说了对阿齐不利的话?”
“我没有。”
“那警察怎么不抓你就抓阿齐?”赵老太上手去扯刘文华的头发,哭嚎咒骂,“你这个扫把星,我们秦家遭此横祸都是因为你,你怎么不喝毒药!怎么不去死!扫把星!害人精!”
刘文华任打任骂,不回嘴,也不还手。
赵老太蛮横了一辈子,到了晚年,两个儿子先后出事,她连受打击,一下子失了主心骨,头发全白了。她打累了,骂累了,就坐在地上哭,哭她的命苦,哭她两个儿子命苦。
这边赵老太还没哭完,那边警察又来了。
赵老太爬起来,不让进门,指着办案人员骂骂咧咧:“你们害我两个儿子还不够,又来干什么?”
林耀平给张谦使了眼色,张谦带人去了别墅后面的花房。
二楼的走廊尽头能看到玻璃花房的全貌,刘文华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花房。
“你知道警察在找什么吗?”温长龄走过来,站在刘文华旁边,“在找秦齐去君临俱乐部那晚穿过的衣服。”
刘文华猛地转头。
温长龄冷不防地问了她一个问题:“你觉得这个家里只有厨房摄像头吗?”
她神色怡然,像看戏的局外人,也像布局的棋手,好像早就知道了结局。
刘文华本能地感到恐惧:“你——”
“刘女士,你还有孩子要养,我觉得你不如断尾求生。”温长龄看着刘女士的眼神充满了仁慈和怜悯,仿佛她是来救赎她的,“你觉得呢?”
前面提过两次秦克坐过牢,是因为与不满十四岁少女发生关系,但我回去改了哈,改成了故意伤害罪。
审讯这块如果写得不专业,也请原谅我这个非专业人士吧。
二更一个半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