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惩罚不是应该的吗?”
他的语气轻松得好像惩罚的只是路边的猫猫狗狗。温长龄确定了,那四个人不是他的朋友,是他用来玩乐的小丑。
她看着他说:“是应该的,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他好像对她的身份一点都不好奇,对她为什么要去同归于尽也不好奇,可能他知道的更多。
他毫不吝啬地夸奖她:“你做得很好,他们都受到惩罚了。”他手指勾着围栏山的灯串把玩,抬了抬下巴,指向桥头那边:“他是在等你吗?”
温长龄知道谢商没走。
“我去找我的玩伴了。”江城雪把面具重新戴上,半张人脸,半张面具,好像人皮与白骨的组合,割裂感很强,“再见,温长龄。”
江城雪走了。
温长龄从桥上下来,走到谢商面前。
“你和他聊了什么?”
温长龄不想说:“和你没有关系。”
她很想问谢商,不冷吗?
这么冷的天,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受她的冷眼。
“东方汽车上一任董事长江立松原本有三个孙子,两年内,一死一残一疯。江董事长迫不得已,将当初弃养的继子接回江家继承家业。”
江城雪就是这个继子。
“我不是要干涉你的社交,只是你要防着一点,江城雪这个人城府很深。”虽然很醋很醋很醋,但谢商也相信温长龄的话,她说过,她拥有过星星,不会对别人动心。她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事,那么,江城雪身上,应该有她想要的某个答案。
谢商:很醋很醋很醋。
顾某:自己消化把,哄是不可能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