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信你吗?”谢商喊了一声父亲,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称呼过谢良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当律师吗?”
他学法律只是为了堵家里人的嘴,留学一回来就接手了如意当铺。外人都说他是天生逆骨不服管,离经叛道,说他生在了法学世家,却骨头不正,孺子不可教,是风雅竹林里的歹笋。
“我八岁的时候,你给我看刑法,转头你就告诉你的委托人,只要证人没了就可以了。你以为谢家为什么会出歹笋,”谢商神色平静得就好像已经麻木了,“因为我是你的种。”
谢良姜脸上血色全无,眼镜都遮不住他眼底的慌乱。
他说不出话。
谢清泽的死他能理直气壮地诡辩,是因为他觉得不痛不痒,谢清泽是他的竞争对手,是从小压在他身上的一座山。但谢商是他寄予厚望的接班人,是他接连失去两个孩子之后,盼来的独子。
“季甫。”
谢良姜很少叫谢商的表字,总是直呼姓名,是因为他觉得男孩子要严厉教养,更不会叫他的小名,怕他娇惯。
谢商没答应,转过身去,不再开口。
寂静没有持续很久,铜炉里的香烧完之
236:毁了谢良姜,整顿KE(二更)-->>(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