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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分手时,温长龄说,他是谢良姜的儿子,没有资格。
温长龄拿着铲子在刨土,没有正面回答谢商的问题:“你小叔的事,你告诉你爷爷了吗?”
“嗯。”
谢清泽真正的死因,谢景先作为父亲有知情权。
“他相不相信?”
谢商说:“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查证谢继文的话,也需要时间接受。
“他身体还好吧?”
温长龄以前最恨的时候,恨过谢家每一个人。但现在……算了,他们都是谢商的亲人。冤有头,债有主,谢良姜恶有恶报就够了。
“来的路上我跟医生通了电话。”谢商说,“目前情况还算稳定,需要静养。”
在向谢景先坦白之前,谢商提前准备好了药,也提前叫了医生。
“律所呢?你还管吗?”
他如实答:“要管,那是我爷爷的心血。”
要把烂的部分全部挖掉,要肃清所有渗入的资本,要重新制定规则。
温长龄放下铲子,掸掉手上的土,走到谢商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轻轻问他:“谢商,你难过吗?”
“他罪有应得。”
谢商的眼波很平静,但温长龄还是看到了微澜,看到了他克制压抑着的悲哀。
虽然谢清泽的仇报了,虽然答应她的都做到了,虽然是恶有恶报,虽然……有很多的虽然。但是,那是谢商的父亲。
所以即便大仇得报,温长龄也不觉得痛快,只是很难过,为好多人难过,为谢清泽、为阿拿、为温沅。
为谢商。
她问他:“你难过吗?”
“长龄。”
谢商只是叫她,然后什么都没说。
温长龄把铲子拿过来给他:“你来帮我挖酒吧。”她让开地,指着钩吻根系的附近,“这下面埋了一坛酒,我去拿纸牌,我们来玩游戏。”
238:长龄,你抱抱我(一更)-->>(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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