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做了什么呀?这么久。”
谢商:“……”
真实的温小姐很坏,很不乖。
谢商把沙发上的毯子拿过来,盖在她脚上:“要再叫点吗?”
“不用,我吃饱了。”另一份没动的粥用盖子盖着,被放在倒了热水的果盘里温着,温长龄端出来,给谢商,“你的我用开水温着,还没凉。”
谢商用餐很快,但看着却很斯文。
温长龄撑着下巴看他吃东西:“隔壁的房间能退吗?”
“退不了。”
“浪费钱。”温长龄虽然不缺钱,但是她从来不奢靡,习惯非常好,“你去隔壁睡吧,不能浪费钱。”
她还生着病,谢商不会放任她一个人睡觉。
“那你一起去。”
温长龄想了想:“算了,还是别弄乱房间了,工作人员收拾也很辛苦。”一起睡,就这么决定了,“我去刷牙了。”
洗漱完,温长龄躺被子里玩手机,偶尔咳嗽几声,鼻子不通气。
谢商收拾完餐盒,洗了手,坐到床边,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还是很烫:“烧还没退,别玩手机了。”他把手机拿开,“难受吗?”
她点头。
她有点不习惯现在的自己,在谢商面前好娇气啊。
谢商抱住她,他心里被装得好满,手上不自觉地用了力:“长龄,我们不要再分手,好不好?”
才刚得到,他就开始害怕失去。
温长龄乖乖地用脑袋蹭蹭他:“好。”
晚上,温长龄烧一直不退,体温最高的时候到了四十度。在暴雪里让寒气入体了,她咳得很厉害。
酒店附近也没有医院,只能用物理办法退烧,谢商不停地给她换毛巾,几乎一晚上没合眼,所幸天亮后温度终于降下来了。
因为暴雪,飞机停运,谢商和温长龄在蔺北待了三天,有两天都在医院输液。
有点卡文,二更估计要到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