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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龄承认,确实如此:“你呢,对我什么印象?”在谢商回答之前,她有点狠心地威胁,“你要是说没印象我会咬你。”
有印象。
谢商还记得他在给谷家的客人点香时,她在楼上看了很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时候他还不了解她,但奇怪地想到了一种香,适合她很像她的香。那种香很淡,但留香很久,沾上了非常难去掉,消散前的那个时刻,是香味最浓烈的时候。它有个寓意不太好的名字——就木,行将就木的就木,有垂危死亡的含义。
谢商没有说这一段。
“当时下雨,我打着伞,没看清你的脸,只看到了手,觉得手腕好细,以我的力道,很容易把骨头折断。”
就是这么一副脆弱的骨头,却在第一面就想搞他。
温小姐当真是大胆。
“为什么想的是这个?”温长龄说,“你好奇怪。”
“是,我好奇怪。”
也确实是脆弱的温小姐,后来搞到了他,让他吃苦,让他流泪,让他现在情不自禁地侧过头去,细细亲吻她手腕的骨节。
谢商觉得这一切都是天注定,他注定要栽在温小姐的手上。很多人问过,为什么,为什么是温长龄,为什么爱上她。
说不清,有很多理由,爱她藏起利爪时平静的眼睛,爱她刻意蛊惑引诱他时大胆的言辞和泛红的耳朵,爱她与他相似的疯狂的灵魂,爱她目标坚定善恶分明,爱她细腻聪明,爱她年少时不妥协不畏惧地挡在母亲前用扫把赶走不怀好意的人,甚至爱她曾经不爱他的样子,好像只要她是温长龄就行,温长龄这三个字在他年少时就莫名地扎了根,
288:夜间,室外,车内(二更)-->>(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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