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释后见过的人、做过的事。
谢商没有报警,不能报警,他也不确定他今晚会做到什么程度。
“谢先生,人在荷塘街。”
两个小时前——
温长龄在卧室听到声音,以为是谢商回来了,没来得及吃的药还握在手里,她放下水杯,去开门。
风吹进来,淡淡的香跟着进来,不知道是须后水还是男士香水,味道不浓,但烈到第一时间就会入侵人的呼吸,那是一种极强的侵略感。
温长龄立马关上门。
左臂却被按住,她握紧右手上的药板,毫不犹豫地割向江城雪的颈动脉,几乎同时,他将针管刺进她左手的皮肤里,液体瞬间被推入。
可惜装药的塑料板不够硬,只划破了皮肤,没能划破动脉。
温长龄失去意识倒下,江城雪张开手,接住她。全程没有一句对话,他用这种方式,高调张扬地、毫无法纪地告诉她:我出来了。
*****
朱婆婆外出了,互通的两个院子里没有其他人,花花倒在了它的猫窝旁,猫盆里还有半盒没吃完的罐头。
今晚静得诡异。
谢商推开门,江城雪喝茶的手停顿下来,抬头:“来了。”他继续喝茶,桌上放着他翻了几页的——圣经。
好虚伪。
谢商可不是什么圣人,看的都是什么书。
温长龄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谢商先过去确认她的脉搏、呼吸,有没有外伤。她看上去像睡着了,脖子上有明显的痕迹。
“你对她做了什么?”
结局存得差不多了,但有一环我要改一下,剩下大概五六七八章吧,晚上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