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皱着眉头,每一秒都是煎熬,心里骂道:“李睿啊李睿,你说你小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费这劲干嘛……”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觉得脸上一凉,一滴滴水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猛地睁开眼睛,一股腥味冲进鼻孔,“我去,这是什么味儿?”
“喂喂喂,你们倒的这是什么啊?味道这么重?”
“这是合欢水啊,你忘了啊,以前我们常常以此实现闺房之乐、鱼水之欢的呢!”说着,小怜就用手帕将我的脸擦拭了一遍。
“哎哎,差不多的了啊,我还有其他问题没问完呢!”我等不及她们尽兴,继续问道:“我死后还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梅扑哧一笑,“相公,你可真逗,你都死了,怎么还会有事呢?”
“我问的是还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就没有人问我平反,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蒙受不白之冤,不想让我沉冤的雪吗?”
“相公,我们当然为你鸣冤叫屈啊,可是那天杀的县官大老爷,一口咬定人就是你杀的,我们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押往轩亭口问斩!”小梅泪眼婆娑道。
“轩亭口问斩?”我脑子里闪过一道电流,“原来如此,要是我印象没错,咱绍兴人的骄傲鲁迅先生在《药》一文中就提到了在轩亭口处斩,好像说原来那地方是个菜市口。”
我顺着思路仔细思索,“沧海桑田,虽说现在这轩亭口早就不是什么菜市口了,但是旧址还在,轩亭口的牌坊离这儿不过是一街之隔,就差了几百米,所以说这儿很有可能就是当时的菜市口!”
“相公,相公你想什么呢?”
“哦,刚刚那个问题不算啊,我得问详细点,当时菜市口问斩,我那个头颅方向冲着哪个方向啊?”我发问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这话儿听起来怪怪的。
“哈哈哈,相公你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小梅也不自觉地笑起来。
“别笑,我说正经的呢!”
“这后来人们都知道了,你问斩的时候,天生异象,罡风大作,乌云蔽空,一道日光贯穿乌云直照在会稽山上,而你头颅落地之时,一道白血冲上云霄,乌云随之散去,鲜血数月不干,头颅的方向对的正是东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