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侮辱呢。
当然,她也可能对于这份恩情铭记于心,今后会对他千百倍的偿还。
但他不会去赌人性。
不过他也不会刻意打压陈伊。
若是她能够在凡俗之地凭借自己突破,那他反而会施以援手,告诉她修仙界的真实存在,指引她去追寻未来。
怎么说都一起睡过嘛。
“哦。”
玉兰点点头,似懂非懂,不明觉厉的样子,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她又不是笨蛋,明显感觉爷的情绪突然差了些。
“哎,突然就没什么写字的情绪了。”
余闲叹了口气,手掌在纸上一抹,就见透亮的火苗将宣纸燃起,眨眼间化作一团飞灰,被风一吹,就打着旋落入土里。
“爷,奴婢是不是说错话了?”
玉兰见此情形,不由有些惶恐,连称呼都换回了奴婢。
对于她而言,余闲的情绪比天大。
因为余闲给了她太多对于美好的想象,她早已爱惨了这个男人。
“我说过,你现在是我的人,不再是谁的奴谁的仆,就算是对我,也不准以奴婢自称。再有下次,我就……”
余闲手指一捏玉兰的下巴,轻轻抬起,戏谑笑道:
“家法伺候。”
“爷,你永远是奴家的主子。”
玉兰大着胆子反驳,却是面色羞红,眼波似水,小手不安地揉着衣角,显然知道家法是个什么意思。
“你这家伙,看来我今天还真得罚罚伱。”
余闲听到她还敢顶嘴,手掌不由顺着光洁的脖颈往下,动作逐渐粗鲁。
就在空气变得躁动不安,只差一点火星就要点燃这一堆干柴烈火之时。
院外忽的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
“余供奉可在家?在下长乐剑派丁乐,不请自来,想要见一见余供奉。”
余闲停下动作,有些不爽道:“玛德,还真会挑时候,丁乐,什么破名字,一听就是小瘪三。”
“别管他,咱们继续。”
玉兰却不敢继续,眼神不自觉往院外瞥去。
虽然他们荒唐事做得不少,但那都是关在屋子里,有门窗遮挡,可从来没有在别人眼皮底子下。
她调整着呼吸,忙劝道:“爷,要不然我去迎迎吧。”
“不用。”
余闲无趣地抽回了手,朝外喊道:
“那谁谁,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