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折在胸前,另一只则拉扯着她,想将她往棺材内拖。
刘义真一听她说话,心下一松。
刘义真没有出声。
赵福生见蒯满周一动手,也同时启动封神榜,准备将门神烙印打在刘化成的鬼棺上。
“好。”
赵福生冲他厉喝:
“你跟满周立即带着无头鬼离开夫子庙。”
门神与刘化成缠斗,双方各自都无法腾出手。
鬼门板与赵福生身体之中所产生的那些宛如绞缠的血脉、筋肉一般的血丝被封神榜一一切割,那牢牢粘在她后背上的大凶之物迅速从她后背滑脱。
无数鬼爪往她抓来。
‘叮叮铛铛’的脆响声里,无数鬼爪抓落到鬼门板上,发出金石交接时的脆响。
赵福生与蒯满周都已经是顶级的驭鬼者,各自驭使了灾级的鬼物,要想再提升实力,又谈何容易。
但她预想得太好。
弥漫的血光之中,厉鬼的胳膊带起残影,接着,赵福生的手腕一凉——‘喀嚓!’
“一两银子——”
‘吚吚呀呀’的声音在三人脑海内出现,厉鬼开始复苏。
原本背负在二鬼身上的门板则有一块背在了赵福生的背上——她没有拒绝二门神的背负,却因为刘化成的阻碍,使得门神无法将她背起。
纸人身上涌出血光。
他已经死了许久,虽说尸身因为厉鬼复苏的缘故没有腐败,但瞳孔扩散,眼珠呈灰褐色,眼瞳占据了整个眼眶。
接着夫子庙内开始出现丝丝缕缕的黑气。
先前还凶神恶煞的纸人经这一戳,如被针扎泄了气的气球。
“有一位贵客来了——”
阴森破旧的红棺迅速扩大,变成对开的朱门大户出现在赵福生面前。
以纸人张的谨慎,从徐雅臣家中留下痕迹,让守门的家仆看到他、包括留下那三十一个在众人面前复苏的替身纸人,都是为了明晃晃‘指引’赵福生,这一切都是他做的,给她提供线索。
“还是按照原计划,先将无头鬼带走。”
二门神哪里容许自己的‘猎物’逃脱,在她被刘化成拉拽的瞬间,鬼母立即脱下鬼门板,压盖在她后背上头。
“走!”
……
等她转头看向刘化成时,只见他已经被被鬼门板强行拉扯着躺在了棺材内。
这个动作似是在书写着什么。
她一脱困,幻境消失,这才看清此时刘义真背负着镇压了无头鬼的黑棺,却在看到她陷入困境后欲上前帮她。
蒯满周是两大灾级厉鬼的驭使者,她的存在能帮助刘义真镇压无头鬼。
鬼线缠住鬼棺的瞬间,无头鬼的力量也受到了一定的克制,这也是为了将来刘义真背起鬼棺时,尽量减少来自于无头鬼复苏的危机。
鬼纸人与大凶之物相斗,并不能占据上风。
之后鬼车将戏班标记,每隔五年带走红泉戏班的台柱子。
只见棺材内红光大作,纸人手拉着手‘站’了起来。
赵福生只觉得鬼门板沉甸甸的压在后背上,一种诡异的力量从门板上透体而入,几乎要与她的身体连接生根发芽。
所有手拉着手的纸人身体迅速缩小,体内的红光散逸,迅速跌落回红棺之中。
他并不是以鬼戏班克制刘化成,而是以无头鬼克制了鬼戏班。
功德值被扣除。
“糟了!”
刘义真一咬牙,当机立断冲蒯满周喊:
他的动作挥得越大,鬼母的鬼躯有一半也色泽暗淡,似是要被他从这世间强行送走。
纸人张的存在如同一层阴霾压在刘义真的心头。
本来静谧的纸人此时身体内开始吹气似的膨胀,一点红光从纸人体内透出,沉寂的纸人瞬间透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活力’。
“这些纸人的存在应该是为了压制你爷的力量,达成平衡——”
刘化成后背与鬼门板相粘,却并没有被彻底制服。
“走!”
它当日能阻隔替身鬼的窥探,此时对于厉鬼复苏的刘化成也有一定的阻挡作用。
“刘化成的法则!”
赵福生瞳孔急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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