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邓俏当然不是真的想死,在那种情况下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最后一家三口再次恢复到了曾经的融洽,道完歉之后的陆辜变得乖巧无比,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邓俏还承诺,只要把京城里的一切都安顿好,就立马带着全家继续回去归隐。
晚上,邓俏趴在陆鸣谦的胸口,突然说了一句。
“不如我们把铺子卖了吧,把所有家产都收拾收拾,然后带着阿钊继续回去隐居。”
“卖了?这可是祖传的家业,怎么能卖。”
邓俏皱眉,语气里带这些娇嗔。
“你又不会做生意,阿钊心里又怪我当初把他送过来吃苦受罪,既然这样不如直接抛下京城的一切继续回去归隐,反正卖得的钱已经足够我们过一辈子了,为什么还要费劲吧啦的守在这里。
前段时间我去逛街,京城太大了,大街上随便扔块石头都能砸中有钱人,我去铺子里买东西那些掌柜的对我爱搭不理的。
京城一点也不好,我不喜欢这里。”
换句话说,也就是京城有钱人太多了,国公府的这点家业放在真正有钱人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再也享受不到之前众星捧月的感觉了。
到了这里,她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现代,成了那个平庸普通的社畜打工人,一辈子都要看别人的脸色生活。
原先在山里,她以为陆鸣谦背后的国公府已经够富有了,可到了京城她才发现,国公府在偌大的京城贵族圈子里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甚至,一些新起的贵胄都不认识陆鸣谦这号人。
邓俏心里有点不舒服,这种被人忽视乃至蔑视的感觉,让她觉得京城的空气里面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但她的这些想法陆鸣谦可猜不到。
他只觉得怀里的女人在胡闹,于是便敷衍道。
“等我把管家的权利拿回来再说吧,如今这些东西都在娘手里管着呢。”
“你是家主,你直接让娘把主母之权交给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