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殿下想收编朵颜三卫,老臣愿为殿下走一趟。”
朱祁钰忙道:“这道路险阻,旅途劳累,怎么能让许老亲自奔波,倒令我实在心中难安。”
许英笑道:“殿下勿忧,老臣这一把老骨头还散不了。再说人老了就念旧,老臣也想回去看看,不然过几年,就真的走不动路了。”
“那就全拜托许老了,明年春天许老先来北京,我们详细议定了,再请许老北上。”
许英领命退下,朱祁钰又转头对指挥使赵瑄嘱咐道:“我后天一早启程返京,赵指挥让集结的卫军后天一早在北城门外等我,阅兵之后便出发。”
赵瑄领命,带着众人离去。
朱祁钰被众丫环搀扶着,晃晃悠悠回到卧房。
丫环早已备好香汤,请朱祁钰沐浴更衣。只是朱祁钰歪歪斜斜地,立也立不住。丫环见状,便欲替朱祁钰宽衣。
林香玉忙止住丫环,吩咐道:“你们下去睡觉吧,这里有我服侍就可以了。”
丫环应声而退,而朱祁钰作势便想往地上躺。却只听林香玉笑道:“这里没别人了,我的殿下,请您不必再装醉了。”
朱祁钰见被拆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要再找理由,林香玉却笑道:“主人不必再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想鬼点子了,不就是想让奴家帮您更衣沐浴吗,直说就是了。只要主人不怕被笑话,奴家倒不介意见见世面。”
朱祁钰见佳人如此说,倒果真张开双臂,一副任卿修理的样子。
林香玉一边帮朱祁钰更衣,一边问道:“今晚主人要不要趁着酒兴,要了奴家?”
朱祁钰斩钉截铁地摇摇头。
林香玉奇道:“这次奴家是真的自荐枕席了,主人为何不收?”
朱祁钰笑道:“别忘了,你也才十四。还是等明年你及笄之后,那时咱们的齐王府也建好了,我再破你的身。”
“主人忍得住?咱们可要先说好,在要奴家之前,主人也不许要别的女人。”
“可以,说定了。今晚寡人搂着爱妃,咱们脸贴脸一起睡,我要让你这见识鄙陋的小女人,好好了解了解寡人的定力。”
林香玉闻言,言口笑道:“什么定力,是昨天主人在马车里表现出的那种定力吗?那还真是奴家大长见识,惊诧不已呢。”
朱祁钰被说得憋红了脸,只得将佳人一把搂在怀里,恶狠狠地高声叫道:“再来一局,这次寡人非要扳回一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