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这四个字回应,理不直则气不壮,徒然自取其辱而已。
只能含混过去,另寻他法了。
礼部折腾完,吏部尚书何文渊又站了出来:“圣上,前任广东左参政黎琏,以捕寇功升江西右布政使。
广东新会县军民三千余佥书奏求黎琏留任广东。”
朱祁钰点点头,愿意留任就留任吧。
何文渊又问道:“南京刑部左侍郎郑泰自陈历任年久,幸无过举,乞迁调一职,以图报称。”
朱祁钰皱了皱眉头,半年难得召开一次小朝会,大臣们的奏对应该都是有深意的才对。
他们今天扯来扯去,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
略略思索一番,朱祁钰回道:“那就改任南京礼部尚书吧。”
礼部总是爱出一些跟皇帝唱反调的人,朱祁钰不信邪,给郑泰个机会试试。
机会我给到了,面子我也给到了,如果你能在易储上出力,那再继续升官重用。如果光想升官,不想效忠,那就在礼部坐冷板凳坐到死吧。
何文渊继续问道:“监生张铭将选官任事,其自陈情乞恩除南京相应官,以其为参赞机务南京兵部尚书张纯子也,庶得父子朝夕相亲,共得补报。”
朱祁钰点点头:“可以啊,吏部想让其出任何官?”
何文渊回道:“吏部拟为南京户部广东司主事,还请圣裁。”
“准。”
朱祁钰感觉自己有点摸到门道了,今天的事情都在围绕山东、南京、广东这三个地方展开,都是些说大不大的事情。
双方又掰扯了半天,终于讲到了庆寿之事,众人皆请皇帝劝太后收回懿旨,逢年过节,百官与命妇按朝廷礼仪朝贺。
朱祁钰软硬不吃,对众人幽幽笑道:“自打土木堡之变,寡人被迫登基以来,寡人与母后便从未受过朝贺。
七八年都这么过来了,尔等今日为何非要在这道无关痛痒的懿旨上忤逆诏命?”
对这件事情,朱祁钰很是不满,我真过生日的时候,说句免朝贺,你们连劝都不劝,痛痛快快就接旨了。我母后过生日的时候,说句免朝贺,你们巴不得一声,立即就接受了。
那我现在如你们所愿,永久免除朝贺,以后你们别问了,我们也不答了,大家彻
675 君臣交锋试探易储 僭主难久名位必正-->>(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