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呢?
“现在我们讨论第二个问题,郭槐的两百八十万,是不是被骗了。”
老刘看向了李野:“李野同志,经济方面的事情你比较擅长,而且你也有日笨方面的朋友,你看看是不是找找关系咨询一下,能不能通过法院起诉对方诈骗,挽回我们的损失?”
李野缓缓摇头:“这个我真的不擅长,而且日笨的商业法律很复杂,您还是找专业的商务律师吧!”
特喵的这又不是在国内,你说诈骗就诈骗啊?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擅长,擅长了就得干活,干了活就得担责任。
看到李野不接茬,老刘也没办法,因为老孙和张姐明显偏心李野,按照老刘多年的经验,这个李野显然不简单。
那么久只有跟其他人反复讨论,最后虽然没有达成一个两全其美的共识,但李野隐约感觉出来,郭槐很可能会是“病死”的。
至于一个摔的七孔流血的人,是怎么病死的,这还需要双方的友好协商,也需要上面的拍板批准。
至于那两百八十万的事情,也需要上面再请专业人士来研究郭槐签署的那份合同以及交易记录,能挽回一点就挽回一点。
“那就这样吧!我们尽快向上面汇报,外贸方面也尽力跟三菱沟通.”
“笃笃笃~”
老刘刚刚准备宣布散会,外面却有人急促的敲门,
然后对方进来之后就道:“谷建奇刚才企图跳窗逃跑,被我们在外围的布控人员抓住了。”
“.”
李野惊讶的看向了老刘,对这个总是笑眯眯的家伙,产生了强烈的敬畏感。
这会儿还是大白天呢!老刘竟然就在旅馆外围布控了人手,这家伙到底是调查人员,还是特务人员?
老刘脸色阴沉的宣布散会,就要去跟谷建奇“谈谈心”,相信因为这一次的出逃失败,可以获得更大的进展。
而李野却在背后疑惑的道:“谷建奇都快六十岁了,还想着滞留海外重新开始,可韩秘书那么年轻,怎么就想不开寻了短见呢?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
老刘突然回头,盯着李野看了好一会儿,但李野坦然面对好似就是随意说说而已。
但老刘的脸色却更阴沉了。
刚才马兆先已经说了,二十七楼的厕所窗户很高,上面还有衣服摩擦留下的纤维组织。
那么当时郭槐是自己上去的,还是有人“帮”他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