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可有中意的男子?”
琼英很清楚,自己这位义父就是一句客套话,他是为了笼络人才,义女的终身大事,根本不在邬梨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既然见到了张清,琼英还是给比武招亲定下了一条规矩:
“只要能在飞石上胜过我,我便招为驸马!”
说完,她看了眼张清,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放水,甚至还生出了把参赛选手全都杀死、一路保送张清过关的念头。
邬梨生怕现场的英雄败兴而归,赶紧说道:
“飞石乃小道尔,女儿不要拘泥于这类左道,将真正的英雄拒之门外。”
琼英:“……”
让我说条件,我说出来又反驳,为了收买人心,您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她对邬梨没任何好感,这些年卧薪尝胆,一直在等一个复仇的机会,现在见到张清,她觉得这个机会应该快到了。
先杀邬梨,再杀田虎,沾染父母鲜血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很快,随着一声锣响,比武招亲正式开始。
张清没有第一时间上场,而是认真看着场中的比斗,约莫对敌手有个大概的了解后,他将那对倾城之恋交叉背在身上,又在腰上悬挂的囊袋中装了半袋子飞蝗石和钨块,这才拎着长枪杀入阵中。
他刚上场,就有人凑在邬梨身边,小声介绍着张清的身份。
当听到这个年轻帅小伙是东昌府的守将时,邬梨高兴得合不拢嘴:
“连山东好汉都来相投,我们大晋王朝何愁大事不成啊!”
张清杀入阵中,用长枪淘汰了好几个选手,看得场边的史进也是连连惊讶:
“不是说张清的枪法比较慢,进攻手段比较单一吗?这咋像林教头开了小号啊?”
牛皋揉了揉眼睛说道:
“枪法上有点我飞哥的意思,但套路还不一样,飞哥的枪法更加老道,不会这么一招一式的用。”
两人成长的路线不一样,岳飞从小练武,基本功极为扎实,加入民宿后,又被一群历史名将喂招,枪法上早已经超越了原著的水准。
而张清刚刚学会枪法的套路,还学了好几种枪法,能用出来已经不错了,需要很长时间的磨合,才会融会贯通,形成自己的招式。
琼英看着场中那个身背青剑的帅小伙大杀四方,有些意外,没想到他除了飞石,马上功夫也挺不错。
只是一个大老爷们儿背两把剑,还骑着那样一匹骚包的马,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等会儿得先揍他一顿。
邬梨见琼英对张清感兴趣,笑着说道:
“此人乃是东昌府守将,特意来参加比武招亲的,女儿觉得此人如何?若是不喜欢,我也可以把你许配给西夏国主的六皇子,他今日也是热门大选。”
西夏六皇子长得五大三粗,留着锅铲头,典型的党项人打扮。
琼英就看了一眼,便在心中为此人画上了句号。
等会儿这位六皇子要是撑到最后,自己哪怕把囊袋里飞蝗石全都扔完,也得砸死他。
我堂堂华夏儿女,岂能嫁给髡发异族?
场上的选手所剩无几时,前十名已经角逐出来。
接下来就是他们之间捉对厮杀,然后再跟琼英对打,分出胜负。
张清看了一圈前十强选手,见大家都没关注那个西夏人,便主动打马过去,朗声问道:
“党项人?”
那个壮汉来了段自我介绍:
“我乃是西夏六皇子,奉命来和晋王结亲,你这无名小卒倒是有几分本事,若诚心归我西夏,可封你为西夏大军的正印先锋!”
张清:??????????
邬梨搞这一出本就是为了招聘,你居然还在人家招聘会上发Offer,这不是给主家扮难看嘛!
咱打小就是远近有名的大善人,见不得主家受委屈,今天就受累宰了这个西夏人算了。
张清这次卧底本就是为了搞事情,现在发现西夏皇族的人,杀心顿起,他很想知道,一个西夏皇子死在田虎地盘上,双方会不会闹出摩擦。
打定主意后,张清笑呵呵的问道:
“原来是来结亲的,我看你最多四十,是亲家公吧?你儿子在哪,快喊过来让我看看。”
这货上来就嘲讽对方年龄老,西夏六皇子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敢辱骂本皇子,找死!”
说完,他拎起手中的大刀,打马直奔张清而来。
这样的举动,看得邬梨赶紧吩咐手下:
“快拦住,万不可让西夏皇子死在这里,否则我们无法向晋王交代!”
然而张清根本没给这个机会,他从囊袋中摸出一块飞蝗石,觉得不保险,又换成了飞梭形的钨块,对着六皇子用力一甩。
钨块如流星一般射向那位西夏六皇子,没等对方有所反应,钨块就噗呲一声射入眼眶中,在惯性的作用下,钨块去势未减未减分毫,直接穿过大脑,将天灵盖给掀开了。
六皇子整个人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把全场人惊得哑口无言。
琼英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暴打张清的念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
“他的飞石怎会如此强劲?这到底是如何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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