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这人轻轻地打开铺门,看到浅草毛之后一愣,说道:“这位大人,怎么是你!”
浅草毛听到声音便顺着门缝看去。前来开门的这个人,他居然认识,赫然就是津十郎的母亲。
“这位大婶,请问这是门九先生的家吗?”
“呵呵,门九那家伙还算什么先生。他就是个铁匠而已。”这位妇人说着将门打开,请浅草毛进去说话。
“请问您与门九阁下的关系是?”浅草毛隐约猜到了几分,但是他还是小心地确认了一下。结果不出所料,门九是津十郎的父亲,而眼前的妇人则是门九的妻子。
见情况如此,浅草毛就没再推辞。这样的话自己就更省事了,正好把两个人的消息一起问一问。
原来这门九就是家中的独子。到了津十郎这里一样,算是十代单传了。故此门九对于十郎的管教颇为严厉。
“家族的第九代,第十代,如果按这个顺序排下去,二十几辈之后就不知应该如何取名才好。”浅草毛一边的肚子里腹诽着这两父子的名字,一面和十郎妈妈交谈着。
半晌之后,他搞懂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事情的起因说起来居然还在他的身上。在他走之后的日子里,十郎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对留下的资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在专研了一段日子之后,这老实的孩子竟然毅然离开家,去雾隐村报名忍者了。
门九自然被气得暴跳如雷。当下扔了铺子不管,直接追出镇子去。
“门九能够与再不斩相识,可见这人并不是个普通铁匠这么简单。搞不好也是个雾隐中人,也许还是雾隐七刀之一呢。只是我并没听过七刀众中有人擅长铁匠这类工作的。”浅草毛觉得再待下去也没什么用,便留下一些物资,起身告辞。十郎妈妈自然又是一番客套。
门九不在,斩大刀自然就没法修复。浅草毛在霾之岛略作停留,便掉转船头向云忍方向驶去。反正已经离得不远了,再说自己口袋就要见底,若不去打打秋风,浅草毛觉得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