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接受现实,推了推苏玉强肩膀。
“娘啊......娘啊......娘啊......”苏玉强感受到有人碰他,停止因哭的太悲伤,嗓子沙哑到驴叫的声音。
他缓缓回头,只见江清然坐在棺材内,眨着长又黑的睫毛望着他。
“不好啦,娘诈尸啦。”苏玉强吓得瞳孔放大,他磕磕绊绊连滚带爬往外跑。
身子紧贴破旧,摇摇欲坠随时倒下的木大门。
他想找人求助,嗓子像被人封印般发不出声来。
家里人全去找气死娘,自己拿着从娘屋搜出来最后五两银子去镇上赌博的二弟,留他一人守灵堂。
“娘有啥遗言与儿子说,儿子尽可能满足娘。”苏玉壮哆哆嗦嗦对扭头看他的江清然道。
江清然从棺材内下来,老回头瞅苏玉壮脖子怪酸。
她自顾自拿起蓝色茶壶给自己倒杯白水喝。
咕噜噜一口气喝上三杯茶水,江清然放下茶杯走到屋门口,和颜悦色道:“老大,娘没死,把灵堂撤了吧,怪闹心的。”
原身对三个儿子很好,把脾气与生活中累积的怨气全发在三个儿媳妇身上。
“娘真没死吗?”苏玉强犹豫要不要上前。
“没死,娘就是一口气没上来堵到心口昏过去,这会儿那股气儿出来,娘也醒了。”江清然耐着性子解释。
苏玉壮迈出极小步伐,颤颤巍巍接近江清然。
他伸出一根中指杵了杵江清然胳膊后收回手,娘身体热乎乎,没有冰凉气儿。
苏玉壮不大确定,又轻轻碰了下江清然手背,依旧是热乎的,这下他终于相信江清然还活着。
他扑通双腿跪在地上道:“娘,儿子对不起你。”
“二弟从娘房间内划拉出五两银子去县府赌坊赌博,娘子带着孩子、二弟媳、侄子与三弟一家三口去县府抓他回来给娘守灵。”
“老大起来吧,娘不怪你,是娘没教好你二弟。”江清然扶苏玉壮起来。
“放开我,别逼我对你动手。”身穿白衣薄衫,身高约有一米八七,身姿修长的少年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