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鸡、鸭赌光了。”苏玉尘提起伤心事,坐在炕上哭。
哭到伤心处,躺倒炕上来回打滚儿。
“老三不哭,娘回头手里有了银子,咱去镇上买鸡鸭,老三争取喂出下双黄蛋的鸡鸭。”
苏玉尘从炕上坐起来,脸上挂着泪珠问:“娘,二哥还会把我的鸡鸭赔光吗?”
“不会,他再去赌坊,娘把他手脚都剁了,让他爬都爬不到地方。”江清然吓唬道。
“好耶好耶,砍掉二哥手脚,二哥再也不会去赌了,我的鸡鸭也不会被卖掉。”苏玉尘欢呼雀跃。
将近一米九的人儿,兴奋的在炕上跳来跳去。
苏玉行撇撇嘴,娘向来偏心老三。
老三一个傻子也是,傻就傻彻底。
没事会做什么饭,绣什么帕子、荷包,养什么鸡鸭。
除了脑子不正常外,啥啥比他优秀。
他像是那地里的小白菜,没人爱呀。
苏玉行剜愣苏玉尘一眼,被苏玉尘抓包,指着他嚷嚷:“娘,二哥瞪我,他凶我。”
“娘,误会,全是误会,三弟看差了,我没有。”苏玉行接受江清然投来的死亡眼神。
“你有,你分明有,我看得真真儿,二哥是个撒谎精。”苏玉尘嘟着唇,眼眶噙着泪,随时流出来。
江清然看的揪心,挺俊俏的少年,偏偏是个傻子,命运真是不公啊。
她心不自觉偏向苏玉尘,揪着苏玉行耳朵。
“你弟弟脑子有问题,你少欺负他。”江清然松开苏玉行,让他把洗脚水泼出去,眼不净心不烦。
“娘,儿子今晚跟娘睡。”苏玉尘眨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可惜这双明亮的眼睛主人心智有问题,不然一定是原身的骄傲。
“不行,老三听娘说你如今是大人了,是做相公当爹的人了,要陪自家娘子一起睡。”
“为什么?”苏玉尘不懂。
没人告诉他有娘子、有儿子,不可以和娘一起睡。
他有好几年没和娘在一个房间睡了。
有好多次他想抱着枕头来娘房间,娘子阻止他,不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