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不动声色将这一幕看在眼底,把自己碗中的鸡蛋水分成四份给了苏玉尘和三个孩子喝。
“谢谢娘,娘真好。”苏玉尘开心的像个小绵羊。
他舀了一小勺喂江清然,另一小勺喂马思烟喝,剩下的自己咕噜噜下了肚。
“娘,鸡蛋水真好喝。”苏玉尘掏出帕子擦拭嘴角。
娘子说男人干干净净才有人爱。
他虽不知啥意思,干净总归没错。
江清然宠溺的望着他道:“老三好好绣帕子,咱争取早日住上红砖瓦房,回归咱以前的日子。”
说罢,狠狠瞪了苏玉行一眼。
苏玉行撇嘴,他啥也没做,也没逃过他娘的眼神警告。
臭老三仗着自己傻,总和他争宠。
苏玉行愤愤的咬着菜饼子,心道当初不踏进赌坊门该有多好?
娘也不会对他是现在这个态度,他依旧是娘的骄傲。
苏玉行瞅着臭屁的苏玉尘,不行,娘的宠爱只能他一个人拥有。
必须找点事儿干,把他失去的夺回来。
干点啥好呢?洗衣做饭、绣帕子他一样也不会。
苏玉行蔫了,嘴角叼着狗尾巴草坐在院子里。
“娘,我和我爹说了,他说下午直接去县府将两亩水田过户到娘名下。”
“我爹让我问娘是过白绸还是红绸?”马思烟从娘家回来道。
江清然搜寻原身的记忆,原身相公活着时是附近有名的猎户。
别的猎户几年看不到的大型动物,他轻而易举猎杀,赚了不少银子。
冬天野味少时,原身相公会跟着镖局走镖赚外快,眼界开阔。
因此原身家的地过户都会上红绸,红绸哪怕灾荒年间逃荒再回来地还是自己的,上白绸地归国家。
“红绸,你爹活着时上的就是红绸,咱还上红绸。”白清然道。
她要为自己之前抱怨原身让她过苦日子而道歉。
眼下她不光是个小富婆,还拥有两亩水田。
水田价格昂贵,一亩上好的水田五两银子,普通水田一亩地三两银子。
上好的旱田一亩地三两银子,普通的二两银子,沙田地一两银子一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