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不得而知。”
致黑赌坊开在晋州,莫非是江清礼得罪了人?
谁不想坐在山海学院副院长的职位上?
江清然找来江清礼,“大弟,近来在学院可好?”
左右她家现在有马车也有牛车了,来回来去特方便。
“挺好的。”江清礼吃着她带来的糕点。
“没与人产生口角吧?”江清然掰了块儿芙蓉糕问。
“没有。”
“一直都没有吗?”
江清礼疑虑地衡量江清然片刻道:“大姐有话不妨直说。”
江清然咀嚼着手中塞进嘴里的芙蓉糕,胡揪道:“大姐这两日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你与人争吵时不慎将那人推倒,被人嫉恨在心上。”
“害,大姐,梦是反的,别把它放在心上。”江清礼忽然想起昨日知府大人邀请他去府中吃饭,在蓝宴初穿的衣衫身上看到了大姐的绣艺。
起初他只是眼熟、怀疑,直到蓝宴初挨着他坐下,才确认蓝宴初身上穿着的就是他大姐给缝的。
嫉妒使江清礼猛造两碗白米饭,肚子吃撑了,被蓝宴初的马车拉着回家的。
他也想傲气地拒绝,留下一个哼。
怎料肚子不争气,躺在蓝宴初的大床上,一路上舒舒服服的睡到家。
“大姐,昨日去蓝家吃饭,瞧见蓝公子身上穿着的衣裳宛似出自大姐你之手?”江清礼试探道。
江清然身影一顿,讪讪道:“那是大姐给你缝的衣裳,不知哪个环节弄错了,最后穿在了他身上。”
“啥?给我的?”江清礼大吼,他就说大姐与蓝宴初不熟,怎会轻易送他衣裳,合着是截他的胡。
江清然望着四周,确认无人放心道:“隔墙有耳。
大姐正在缝呢,等缝好了托人给你送来。
这件事你当不知情,别让人家心中忌讳。”
江清礼哦一声,郁闷不已。
他的衣裳穿在了蓝宴初身上,还要他假装不知,真为难他?
算了,看在大姐给他缝了身新的,他就当不知情吧?
到底是哪个鳖孙,把大姐送他的衣裳送到了蓝宴初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