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致黑赌坊。
白知情把着自家大门,唯唯诺诺道:“婶子,我身体不舒服,可以不去吗?”
“我看你是心虚吧?”苏玉行讽刺。
“我没有。”白知情小声狡辩。
“知情身体不舒服,在家养病吧,等好了再去。”江清然轻声细语。
马车行驶后,她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道:“金多,回头找个你们家不长露面的下人跟踪他都去了哪儿。”
“婶子,等去县府回来,我就安排人手。”
“黄地主还没整理好衣物吗?”江清然探出脑袋往后看,黄金宝家的马车迟迟不见踪影。
黄金多纳闷道:“我也不知道啊。”
出家门时,他多次强调不用穿得太好,他们是去闹事,不是去出席宴会。
显然他爹没有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黄金多家的小厮赶了好几个时辰,终于抵达晋州,把马车停在致黑赌坊门前。
黄金宝的马车紧赶慢赶在江清然下马车的刹那,追了上来。
“大妹子,你们到得真快。”黄金宝穿了一身大红色长衫,脑袋上戴了一顶黑色帽子。
江清然一时间竟然分不清他是来找事的还是来成婚的?
黄金多捂着眼睛,悄悄与他拉开距离。
丢人啊。
他爹脸皮厚不要脸面,他还要呢。
“娘,他们来了。”苏玉行指着不远处去他们家要钱的那个。
“黄地主,待会儿好好演,莫掉链子。”江清然等那群人靠近前儿,坐在地上一把薅住那日带头的壮汉大腿。
壮汉突然拔不动腿,低头一瞧自己的腿被一小萝卜头抱住。
他等着进屋汇报,没好气吼:“放手。”
“不放,你去我家张口讹我们家一百两银子,这事必须给我个说法。”
“就是,当我们不识数。
我儿子他们分明是被人骗进来赌的。
依我看你们蛇鼠一窝,没一个好种。”黄金宝抱着壮汉另一条大腿。
路过的行人不知发生什么事,停下来观看。
壮汉眼瞅人越来越多,对他们赌坊不利,威胁道:“把手松开,我放你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