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我一大老爷们打弱女子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
“这倒也是。”闫夫人应和道。
嘴角下方有颗痣的瘦弱掌柜与其他掌柜们回到家也是同样的话术。
江清然得知后,扶着墙笑。
男人都是喜好吹嘘吗?
如果吹嘘带给他们快乐,满足他们的内心,让他们吹去吧。
他们吹嘘不重要,钱挣到手才重要。
江清然数着六百两银票,菜谱方子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值六百两的身家。
她回屋取出铜板,每个人发上二十文铜板。
“娘,今日发的铜板咋这多?”苏玉行双手捧着二十枚铜板激动道。
“嫌多啊,还给我啊。”江清然不嫌钱多,二十枚铜板也是铜板。
苏玉行紧忙将手往后移,嬉笑道:“娘,不用了。
你银子那么多,不差我这二十枚铜板。”
开玩笑,差点儿损失二十文钱。
江清然暼他一眼,这几个孩子属他事儿最多。
“娘,咱家菜谱现在卖到六百两,下次再卖会不会涨到一千两银子啊?”苏玉行他家的菜谱方子是普天之下价钱最高的。
“做啥美梦呢?今日的菜谱方子价格是个意外,你没看闫掌柜从势在必得到一脸懵逼。”江清然没猜错的话银子最多以三百两银票价格拍卖下来。
怎料唇角下方有颗痣的瘦弱掌柜打破了闫掌柜最初的计划。
苏玉行撇嘴,那些掌柜们不拍高价,他家不就少挣好几百两银票嘛,他不是很开心。
“你与其关心关心咱家菜谱方子值多少银子,不如关心关心金多何时找个娘子。
人家金多那孩子跟你关系多好,也不嫌弃咱家穷。
你混他陪着你一块儿混,倘若你不是早早娶妻生子,娘快怀疑你俩有一腿儿。”
咳咳咳。
苏玉行端起茶杯喝茶,听到自家娘亲的话,全喷到钱肉肉脸上。
钱肉肉脸上五颜六色,黑了又黑。
好在苏玉行及时在她即将开骂前掏出手帕擦拭掉她脸上的茶渍。
“娘你这脑回路,是不是被那戴面具男子逼得神志不清了?”苏玉行他怎会喜欢自己的好哥们儿呢。
他对自己好兄弟有情感,他家这虎娘们逼急眼不得挠死他啊?
他娘子本来就不聪慧,可别刺激得更笨了,传染给他家文宝咋整啊?
将来再和傻老三一样,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嘛。
他没有他娘有耐心,教会傻老三洗衣做饭、绣帕子。
不是他就纳闷了,傻老三不是傻子嘛,谁家傻子会得比他还多?
苏玉行快怀疑人生了,这是对于他一个有举人头衔的人来说是赤裸裸的侮辱。
“放屁,我是夸你们两个兄弟感情好。
别把我和其他人绑在一起,娘是多想不开亲手葬掉自己的快乐。”江清然不乐意道。
戴面具男子对她有多大威力啊,还神志不清。
当今皇上来,她也顶多抖上三抖,不至于神志不清啊。
“你没事多打听打听金多与杜小姐进展如何了,你也关心关心你的好兄弟。
说不准咱还可以接个娃娃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