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是谁了,你猜他是谁?”苏玉行兴冲冲进了家门。
“元大嘴巴家的亲戚?”江清然猜测道。
苏玉行竖起大拇指,他娘猜得真准。
“娘,想不到元大嘴巴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啊。
真看不出来,她心挺黑啊。”苏玉行坐在炕上道。
谭凝儿不在他家,没人叽叽喳喳,屋子还挺冷清的。
腊月里,苏玉壮他们忙着蒸豆包,江林氏、林诺诺、许晴儿婆媳几人,出于好奇回来凑热闹。
苏玉行口中的热闹全聚集在厨房,不在主屋。
“临近过年,娘不想让自己因一个元大嘴巴生一肚子气。
这样娘给你两吊钱,你让张三几个天天夜深人静时去元大嘴巴和她家亲戚家闹鬼。”江清然出着馊主意。
高,实在是高。
苏玉行认为他娘的办法还有些欠缺。
用一个办法吓唬人,傻子也能猜出来是他们家干的。
他得另想办法让元大嘴巴与他家亲戚狗咬狗,他们家暗中看笑话,等出了正月后,再去解决他们也不迟。
苏玉行懂他娘的想法,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抓住并拿到元大嘴巴与他亲戚勾结假冒他娘的证据。
依他娘的性子,此事不会草草了事,到时候有热闹瞧了。
“娘吃粘豆包。”苏玉尘端着装有粘豆包的碗让江清然吃。
江清然接过碗瞧,苏玉尘给她端来的碗中放了半碗糖。
“老三真向着娘。”江清然找着说辞夸奖歪着头等待着她夸的苏玉尘。
实则她内心狂呼儿子啊,你是真不担心娘齁挺啊。
江清然顶着来自苏玉尘的爱愣是吃了三个粘豆包。
一个个黄灿灿的粘豆包上面点着红色做点缀。
此时它们一个个安静地躺在搭好的布架子上,等待着冷风的洗礼。
一夜的寒风吹打,软糯香甜的粘豆包表面变得坚硬。
江清然等人除了留出来给江林氏他们带走的份量,其余全装进缸内慢慢吃。
除此外,江清然又买了一头两百四十斤重的公猪,给江林氏婆媳三家每家带走三十斤,剩余的猪肉一块块儿分割好冻起来。
“老三,娘跟你商量件事啊。”
含着糖果的苏玉尘问道:“娘、娘,什么事啊?”
“你看咱家鸡鸭那么多,给你姥姥、舅娘他们一家带两只回去好不好?”江清然遵循着苏玉尘的意见。
苏玉尘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雾珠,声音带着些许抽泣声,“娘、娘,不吃它们好不好?
它们是咱家的功臣,玉尘不想它们被宰杀,玉尘难过。”
“行,不给,娘不给。
不过咱家有生老病死的鸡可不可以吃肉啊?”江清然的心一颤一颤的,揪心啊。
苏玉尘嘟着唇,抽泣了好一会儿道:“好吧,只可以吃死的鸡,活的不允许吃。
活的给咱家下蛋,一天下俩蛋。”
“行,别哭了,哭花了脸丑。”江清然揉着苏玉尘的头发道。
哇~哇~哇~
苏玉尘哭的更大声了哭喊着找马思烟。
马思烟听到叫声,焦忙跑进屋。
苏玉尘抱着她的腰,头埋在她胸前,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