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当了个小官儿。
“疼死我了。”黄金宝揉着自己被啄过的地方。
他被叮过的地方红肿,鼓成一个个大包,宛如一座座小山。
“黄地主,你还好吗?”江清然问道。
“不好啊,我疼啊。”黄金宝躺在地上痛苦地尖叫着。
完啦嘛,这不。
黄金宝不会讹上她吧?
“黄地主,我回屋去找药膏,你先忍忍哈。”江清然示意让苏玉行去黄府将云柔、黄金多母子二人叫来。
江清然从木箱里找出来一瓶药膏,坐等云柔二人的到来。
“清然,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云柔推门而进,瞧见自家相公躺在地上。
她与黄金多二人面面相觑,这是咋啦?
两个人默默后退一步,想装作不认识黄金宝的样子。
黄金宝看到云柔来,抓住云柔的脚腕抱着哭。
“娘子,我好疼啊,浑身上下哪哪都疼。”黄金宝哭诉着。
“啊?”云柔蹲下自己肥硕的身躯,检查黄金宝身上的包。
哈哈哈哈哈。
云柔没忍住大笑出声。
她对上黄金宝满是泪水的眼睛,骤然收起笑容道:“相公,你这是咋啦?”
“娘子,我好可怜、好委屈,痛死我了。”黄金宝躺在地上,抱着云柔的脚腕哭。
江清然把药膏递给云柔,云柔扶着黄金宝起来。
地面冰凉,黄金宝不怕冻,她还怕冷呢。
这小风吹打在脸上生疼,谁爱吹谁吹。
云柔搀扶着黄金宝进到外屋的,借用江清然家的房间给黄金宝擦身子。
黄金多则是在外屋地与江清然等人聊天。
屋内时不时传来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娘、娘,黄地主为啥老叫,怪吵的。”苏玉尘撅着嘴,不是很开心。
“黄地主疼啊。”江清然搞不明白黄金宝是不是得罪过她家的公鸡啊?
不然从前来都不叨黄地主,偏偏这次来专门叮他自己?
“黄地主真矫情。”苏玉尘打着哈欠回屋。
“金多啊,别听老三瞎说。”江清然生怕此事会惹怒黄金多道。
黄金多一脸不在乎,“婶子,玉尘心智与小孩子似的,我不生气。”
他笑还来不及呢,生啥气?
好一会儿,黄金宝夫妇两个才从江清然的房间上完药出来。
黄金宝屁股挨着长条凳子上坐下去,屁股刚挨边,再次惨痛起来。
“不行,我得回家了,屁股痛啊。”黄金宝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的屁股上有好几个大包。
他被云柔与黄金多搀着一起离开。
“老二,是不是你搞的鬼啊?
咱家公鸡为何好端端地说啄就啄黄金宝啊?”
苏玉行捂着心口道:“娘,儿子这里痛。
娘,咱家公鸡根本不归我管啊。
老三喂鸡鸭鹅吃食,时不时地跟那群鸡鸭鹅说什么。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苏玉行为自证清白道。
傻老三做的事情,与他有啥关系啊?
他不能受傻老三连累啊。
“老三能与鸡鸭鹅对它们说什么啊?再者傻老三也没有多心眼儿啊。”江清然不信是苏玉尘做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