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不一样的公鸡,个头悬殊较大的会是真凶。
“重点关注它,看看它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江清然回屋休息。
被她点名的那只公鸡,蔫巴地躺在地上。
江清然眼睛真毒,它演的多逼真啊。
不管是苏玉尘夫妇俩还是其他公鸡,没有一个识破它的演技,唯独江清然。
人类常常说姜是老的辣,看来这句话没有欺骗它。
它接下来该如何做呢?继续装傻吗?实在不行,它下个蛋吧?
不行,它不能乱了阵脚。
公鸡哪儿有产蛋的?它真若产了蛋,日后如何在鸡届们混?
家里面这群大公鸡,一个个不得笑话死它?
头疼。
江清然作为一届妇女,脑袋那么聪慧干啥?有时候纯笨点儿挺好。
它还继续演戏吧,平时啥样它就啥样。
演它自己的日常生活还不好演吗?
江清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前,它坚决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鸡也是头脑的,它就是鸡届中那个打不死的小强。
“娘,鸡也会演戏吗?”马思烟闻所未闻。
“以前娘也不认为鸡会演戏,但现在看来未必呀。”江清然的直觉告诉她,那只身材弱小的公鸡是真的罪魁祸首。
然而她也没有什么证据拿出来提供证明,毕竟没有亲眼看到。
眼下暂时只是她的推理猜测。
日子长着呢,它早晚会露出马脚。
江清然且看那只弱小的公鸡露出马脚那一天会如何来掩饰它自己。
“娘、娘,玉尘没有说错吧。”苏玉尘插嘴证明着自己没有撒谎。
“是呢,老三是个最诚实的孩子哦。
谁撒谎老三也不会撒谎的。”
得到江清然的信任后,苏玉尘发出傻傻的笑声。
他与马思烟不再打扰江清然休息,而是去厨房帮忙。
“娘子,咱俩真有必要谈一谈了。”苏玉行收拾好鸡毛道。
“咱俩有什么好谈的呀?晚上谈不行吗?没看现在我忙着呢吗?”钱肉肉急眼。
她相公咋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
是谈话要紧,还是做饭要紧?
“二嫂先和跟二哥好好谈一谈吧,做饭我和相公来就好。”马思烟劝道。
钱肉肉将铲子递给马思烟道:“行吧,三弟妹你和三弟先帮我忙活一会儿。
我和你二哥谈完正事再来做饭。”
她揪着苏玉行的耳朵回偏房谈事。
“你说你一天天没个要紧事,咱俩有啥好谈的呀?”钱肉肉松开苏玉行的耳朵问。
苏玉行揉着自己被拧痛的耳朵道:“娘子,你不觉得咱俩之间现在出现了鸿沟吗?”
“我知道呀,还不是你没有作为。
你说说你好好的仕途不走,偏去赌博。
你自己毁了自己不说,你还让我在家人面前抬不头。
你还把婆婆气到了棺材里,这些话我都不爱提。”
苏玉行没料到钱肉肉对自己意见这么大。
“我过去是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但我现在不是在努力改正吗?
你不能一巴掌把人打死吧,不给人改错的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