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从中挑选了三匹不同颜色的布做新衣裳,又挑选五套首饰佩戴。
“娘,光有你们婆媳几个的,没有我们兄弟三个的吗?”苏玉行站在一旁艳羡道。
“好像真没有,不如你们兄弟三个一人挑选一匹布匹,做身新衣裳。”
苏玉行也不挑,选了一匹绯色。
“娘,右相的人会不会私自派人调查真相啊?”苏玉行先前的喜悦一扫而空。
“会吧,左相也不傻,他不会让右相的人查到为娘。”如江清然所说。
右相自打上次吃了哑巴亏,出门再也不装那么多银票。
狡猾的左相,自己一文钱没出,还白白搭进他一千两银票。
每每想到打水漂的一千两银票,右相心如刀割。
他派人调查许久,没有任何线索。
“大人,依我看此事就是左相在背后搞的鬼。
他一向看大人不爽,才出次让咱们主动上缴银子的奸计。”右相手下把责任揽在左相身上。
毕竟左相不是第一回干这种缺德事,他轻车熟路。
“老狐狸肯定是提前与陛下商量好的,不然他的党派为何只上缴一两、五两、十两的小面额银子,让咱们出大头。”右相也觉得除了左相,没人出得了馊主意。
他白白损失一万三千两银票,这件事情必须讨个说法。
“大人,彻查贪官污吏一事,搞不好也是左相与皇上提议。
这次咱们不仅损失不少银子,还损失不少人员。”
查出来的那些贪官污吏是右相安插在各地的官员。
此次事件,他们折进去好几十人,损失惨重。
经历凄惨的教训,右相一党低调不少,做起事来更加小心谨慎,再想抓住把柄难如登天。
“干娘。”蓝宴初从京城前来接师晴回家。
“你这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也不晓得写封信。”江清然笑着骂道。
关好房间的门,给蓝宴初小两口腾地方?
“娘,我听说蓝宴初回来了?”苏玉行从县府主持完红活儿回来,听见下人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