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让自家院子那么臭吧?”
“你说的有道理,这不是在惩罚蓝公子,分明是在惩罚江美怪一家和咱们嘛。”
“按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哪是惩罚蓝公子,分明是在惩罚咱们。
不行,这块儿太臭了,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吧。
再呆下去,搞不好咱们统统被臭死在这儿。”靠大树的妇女实在瘦不了,捏着鼻子离开。
随后其他村民响应她的号召,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作为让人看笑话的当事人,蓝宴初里里外外被淋上三遍,身上的屎才消除一半儿。
江清然见这样下去不行,“所有女子转过身,闭眼不许偷看。
宴初的侍卫围住宴初,宴初自己脱掉衣裳,再清洗几遍。”
她一发话,所有丫鬟、嬷嬷背过身去。
换作平常一定有架不住蓝宴初美貌偷看的丫鬟,眼下他满身臭味儿,丫鬟们有心无力。
无人偷看,蓝宴初放心地脱掉身上的衣裳和裤子。
再脱掉最后一条裤子时,他犹豫了。
转念一想,他现在臭到除了狗无人愿意上前,更别提有丫鬟是偷看了。
他咬咬牙,心一狠连最后一条裤子也脱下来,与众人裸身想见。
他等下人们把木桶里的脏水泼干净,重新坐进去。
耐心地等待着下人们一遍又一遍往他身上泼水。
这时,他也顾不上水是凉的还是热的,先解决掉身上的臭味才是当务之急最为重要的。
他里里外外用水浇了十来编后,又洗了三个热水澡,身上的味道才消失不见。
他用过的木盆也不能再用,被下人们劈成柴火,留着生火。
晚上想洗澡的苏玉行去厨房找自己的专用木桶,他翻遍整个厨房,也没找到自己的专属木桶。
“大哥,你看见我木桶没有?”苏玉行问进来同样想洗澡的苏玉壮。
“没有啊,木桶都放到犄角旮旯,你再好好找一找。”苏玉壮帮忙一起找,确实没找到苏玉行的木桶。
“哎呀二弟不好,今日下人们劈柴的那个木桶不会是你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