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将此事拋之到脑后。
“娘,咱们家遭贼啦。”苏玉行看到江清然从外面回来道。
“啥?”江清然懵了。
她穿来五年,家里从未遭过贼啊,眼下是什么情况啊?
她误以为苏玉行是在跟她开玩笑,进屋看到地面乱七八糟,衣裳、裤子、鞋扔的地面、炕上哪儿都是。
“谁干的?”江清然问。
她第一时间想到自己放在墙窟窿里面的银票。
三千两银子啊,那是她现在的全部身家啊。
“老二,你们的私房钱有没有丢啊?”
“不清楚。”苏玉行摇了摇头。
“那还等啥啊?赶紧问问让你大嫂她们赶紧好好查查。
你去把下人们召集到院子里,问问发生什么事?
怎么做,不用娘告诉你吧?”江清然心中惦念着墙洞里的银票,不想与苏玉行继续废话。
幸好苏玉行懂自己该怎么办。
等苏玉行离开后,她先瞅了一眼房梁,确认房梁上没有藏人后,打开炕墙上的砖头。
确认她的银票一文没少后,放下心来。
太恐怖了。
她们家买下人也有一年有余,先前从未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导致她以为下人们都很老实,忘记敲打他们了。
还好这次没有损失什么,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困意袭头,江清然唐在炕上睡觉。
而苏玉行在院子里,手中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在问话,试图中下人们口中听到有用的信息。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下人们什么也不知情,甚至不清楚主子院子里有什么不对的动静。
苏玉行自是不相信下人们的话,既然下人们不肯说实话,他将采取自己的方式来对他们用刑。
他惩罚下人们的方式很特别,下人们两两一组,其中一个人趴在长木凳子上,另外一个人拿着狗尾巴草挠趴在木凳子上的下人脚心。
这种惩罚的方式,家人们光顾着乐和进行反击报复,没有一个说出实情的。
不过他们倒是很统一口径,那就是说他们集体昏迷,再次醒来时候各个主子的院子遭贼了,包括他们自己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