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特别嫩。”江清然啃着苞米道。
“苞米嫩吗?为啥本老爷的吃起来那么老?”太上皇怀疑起人生来。
他的苞米粒大多了,吃起来特别老。
江清然的苞米粒光看着就比他手中拿的小很多,谁知她的竟然吃起来特别嫩。
不公平。
这对他而言不公平。
“怪你自己不会挑。”江清然选了一穗苞米递给太上皇。
太上皇接过来瞅了一眼,没发现有啥区别。
这一次,江清然挑的苞米粒与他手中拿的一样大,啃起来确实比他自己挑选的嫩多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不成其中有什么说道?
太上皇百思不得其解。
就连晚上做梦都在想此事。
他满脑子都是苞米、苞米、苞米。
为什么同样大小的苞米粒,他挑选的就老,江清然选择的特别嫩呢?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你是不是有秘诀?”太上皇梦了一晚上的苞米问。
“没有啊,凭直觉拿的,只不过女人的直觉向来比较准。”江清然说道。
直觉?
为啥他的直觉不准呢?
因为他不是女人吗?
太上皇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他被下一个地方的口水鸡吸引住了。
“口水鸡能吃吗?里面不会全是口水吧?”太上皇疑惑道。
“人家只是起个不干净的名字而已,这样大家心中想的几乎都是口水鸡,让我瞧瞧里面的口水多不多?”江清然解释道。
好比老婆饼里没有老婆,蚂蚁上树里面没有蚂蚁是一个道理。
“也对哦。”太上皇没有较量死理儿。
谁家整鸡肉往里面吐口水啊?
一只鸡那么大,吐也吐不完啊。
是他想象力太过丰富。
相信也没有会傻到真的往菜里面吐口水。
至于这道菜为什么叫口水鸡,据四十多岁的壮汉大厨讲有一段时间他频频做梦梦到鸡肉,馋的他直流口水。
常常是醒来一口,枕边湿润一大片,故而起名口水鸡,并没有真的把口水放到鸡肉里面。